“奚江,我告訴你?!眴碳t波伸出一!手指,“你想死不要連累我,我跟周錦瑜的感情好著呢?!?
“我不會影響你們幸福的,祝,祝福你們?nèi)??!鞭山橐藘上?,“祝福你們?nèi)齻€人。”
說完,他站起身來,轉(zhuǎn)身便嗚嗚嗚地要走。
喬紅波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拉住了他,“奚江,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我懟天發(fā)誓,我跟郭盼清清白白,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
“另外,”
“我相信你?!鞭山f著,轉(zhuǎn)身抱住了喬紅波,鼻涕眼淚在他的衣服上一頓亂蹭。
其實(shí)他也知道,郭盼不可能跟喬紅波發(fā)生什么,但是,至于郭盼和其他人有沒有什么,那就不一定了。
郭盼是個喜歡朝氣蓬勃的人,自已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而她則整天跟那群陽光開朗的男學(xué)生在一起,這就像讓一只狼放羊,她還不是想吃哪一只就吃哪一只?
況且,她那么完美,那么有魅力,那么風(fēng)情萬種,那么懂得拿捏男人的心……。
喬紅波不過是,她為了跟自已離婚,而找的一個背鍋俠罷了。
喬紅波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他嘆了口氣,隨后壓低聲音說道,“你倆的事兒,我管不了,你還是另外找其他人幫你解決吧,比如說,我丈母娘?!?
“不用了?!鞭山瓝u了搖頭,“陪我喝一杯吧,咱們兩個從今以后,就不是親戚了,我也不是你小姨夫了,只能是你的朋友或者兄弟?!?
“你想當(dāng)大侄兒也行?!眴碳t波苦笑著,吐出來一句調(diào)侃的話。
奚江猛地推開了他,“我要酒要菜,咱們一醉方休,喝完了之后,咱們就不是親戚,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
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
喬紅波聞聽此,頓時咽了一口口水,娘希匹的,你倆離婚不要緊,這將近三個月的房費(fèi)該怎么辦?
我給還是不給呀?
就這間房子,要我二百八十八元一點(diǎn)都不多呀,連續(xù)住三個月,那就是好幾萬啊,自已半年的工資就沒了!
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自已在這家酒店里,拿了不少的煙和酒……,想想就覺得肉痛。
喬紅波心中暗想,我必須得跟奚江好好喝一杯了。
反正奚江的酒量也不大,我把他搞定了再去赴滕剛的約,應(yīng)該是不耽誤事兒的。
“那行,咱們一醉方休?!眴碳t波說完,一屁股坐了下來。
奚江打了個電話,服務(wù)員很快就送上來六個菜和一箱白酒。
看到這一箱白酒的時侯,喬紅波不由得一皺眉頭。
以奚江的酒量,他何德何能,敢搬一箱白酒來呀?
這不是打算一醉方休,這是打算一醉歸西啊。
喬紅波拆開了箱子,拿了兩瓶白酒打開,“咱倆一人一瓶,自已喝自已的。”
他太了解奚江的酒量了,喝酒半斤就上頭,八兩就喝暈了。
然而奚江此時卻從衣兜里,拿出一板藥來,給自已摳出來兩三粒,丟進(jìn)了嘴巴里,又一口水沖服了下去,“喝!”
為了赴滕剛的約,喬紅波本著想快刀斬亂麻,然而結(jié)果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當(dāng)奚江一瓶白酒喝完了之后,竟然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
我靠!
這個家伙今兒是怎么了,離婚難道對酒量還有幫助?
想到這里,喬紅波臉上充記詫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