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羅立山足足接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電話,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圍裹著浴巾的蘇夢身上,心火焚燒,難以自持的時侯,才對著電話說道,“你的主意不錯,明天咱們詳細聊。”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您今天晚上,怎么這么忙呀?”蘇夢趴在床上,兩條小腿輕輕地拍打著床面,一只手托著香腮,臉上露出嬌羞的表情,“人家,都已經(jīng)等不及了呢?!?
“這些家伙們,一一個個獻對付安德全的對策呢?!绷_立山說著,吸了一口煙,隨后將煙屁股摁滅在了煙灰缸里,站起身來,他徑直半仰靠在了床頭邊,“對付安德全,現(xiàn)在是手拿把掐了,我現(xiàn)在要思考的是,怎么對付你。”
蘇夢立刻弓起腰來,像條小狗一樣爬到羅立山的身邊,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細語呢喃地說道,“你想怎么欺負人家,還不是你自已說了算?”
啪。
羅立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把,隨后將她摁在了床上。
蘇夢回到家的時侯,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鐘了,她脫掉了身上的衣裳,掀開被子一角,鉆了進去。
“今天晚上,究竟又跟誰去鬼混了?”王朝陽忽然問了一句。
自從上一次蘇夢告訴他,自已被迫出軌之后,他們兩個就再也沒有聊過,另外一個男人的話題。
如果不是因為,王朝陽覺得自已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他也不會輕易去觸碰,這件讓自已痛不欲生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不通了,錢已經(jīng)到位,只等著自已明天能夠跟侯天來侯總一談,就能夠搖身一變,成為項目部的經(jīng)理,財源滾滾的日子即將到來,他就能夠挺直了腰桿讓人了。
“你不要問那么多行嗎?”蘇夢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一抹羞憤之色。
這終究是件,十分不光彩的事情,彼此心知肚明何必擺上臺面來說?
我對你不離不棄,還不夠嗎?
王朝陽猛地扳過了,背對著自已的蘇夢,怒聲責(zé)問道,“蘇夢,你這個賤人?!?
說著,他直接撕破了她的睡衣。
“王朝陽,你他媽有病吧?!碧K夢猛地推了他一把。
啪。
王朝陽一個耳光,打在了蘇夢的臉上,他咬著后槽牙罵道,“怎么,外面吃飽了,就開始嫌棄家里的粗茶淡飯了,是不?”
蘇夢知道,他一定是因為今天下班的時侯,自已沒有搭理他,而上了別人的車,故而十分羞憤,此時才拿自已撒氣的。
索性,她眼睛一閉,不再理他。
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反正你折騰的越狠,我對你的感情越淡。
王朝陽一只手掐著她的腮幫子,把嘴巴湊過去,正當(dāng)他打算吻下去的時侯,忽然聞到了,一股子煙味兒的時侯,瞬間,他的興致全無。
翻身躺在了一旁,王朝陽冷冷地說道,“咱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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