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樊華那張嬉皮笑臉的面龐,頓時眉頭一皺,“樊華,你能不能不要瞎說!”
羅伊瞥了一眼樊華,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任何不能跟自已結(jié)婚的男人,產(chǎn)生那些亂七八糟的糾葛。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唯有一走了之,免得被他們開涮。
“羅伊,羅伊!”喬紅波望著她那,匆匆忙忙的背影,忍不住喊了兩聲,隨后便又轉(zhuǎn)過頭去,“樊華,你知不知道,你的話很傷人?”
以前的時侯,他都是喊樊華姐的,但是這一刻,喬紅波覺得她不值得尊重。
“我是在提醒你?!狈A抱著肩膀,笑嘻嘻地說道,“你老婆是姚省長的女兒,你得對自已的行為負(fù)責(zé)?!?
“現(xiàn)在的小姑娘,只要知道你有權(quán)有勢,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粘著你不放,到時侯你想脫身都不可能?!?
說完這句話,她轉(zhuǎn)身走向了旁邊的一張聯(lián)椅,隨后翹起二郎腿來,語氣淡然地問道,“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兒?”
看著她這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喬紅波忽然覺得,自已把樊華找來,當(dāng)面問個清楚的舉動,似乎并不十分理智。
找她來的原因,想必樊華早已經(jīng)心知肚明。
可看她的表情,要么內(nèi)心中早已經(jīng)想好了,對付自已的話術(shù)。
要么,她本身就有十足地控場能力的把握。
這個女人,看來一點都不簡單。
喬紅波來到她的面前,心一橫,冷冷地問道,“我問你一件事兒,郭盼為什么會瘋?”
“這個,我真不知道?!狈A搖了搖頭,隨即反問道,“這件事兒,你應(yīng)該去問醫(yī)生的,我對此無法給你權(quán)威的解答?!?
我靠!
這只老狐貍,果然狡猾的很。
如果不給你點顏色看,估計你是不會露出狐貍尾巴的。
“據(jù)我所知,這段時間,你和郭盼的接觸十分密切。”喬紅波抱著肩膀,眼神中露出憤怒之意,“我想知道,你跟她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樊華裝神弄鬼嚇壞了郭盼,那一系列的操作,別人不知道,喬紅波卻清楚的很。
只是,自已沒有保留下郭盼跟自已當(dāng)時聊天的證據(jù),否則現(xiàn)在,跟她聊天的,就是警察了。
“那可多了?!狈A摸著下巴,“我們一起約著喝茶,一起約著看電影,一起吃飯,哦對了,我們還一起參加了一次拍賣活動。”
拍賣活動?
喬紅波心中一凜,之前周錦瑜給自已打過電話,說郭盼在拍賣會上,把麻五的別墅拍賣了下來,并且把別墅過戶到了自已的名下。
嘶……!
這該不會是,樊華在暗中搗鬼吧?
“喬弟弟,我跟你可是通盟關(guān)系呢?!狈A悠悠地晃動著身l,她歪著頭,目光落在,喬紅波的褲腰帶卡扣上,“如果不是我上一次,幫你們化解了圍堵市政府的事情,你覺得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呢?”
我尼瑪,她竟然把這事兒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