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個,一起下了樓,開車直奔為民社區(qū)而去。
路上,周錦瑜問了一個問題,“老公,你在為民社區(qū),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呀,要不要報警?”
喬紅波起初心里,只是非常強烈的憤慨,但現(xiàn)在聽周錦瑜如此一說,內(nèi)心中才開始復(fù)盤,自已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對方才會讓局,把滕穎也裹挾進來。
自已跟滕穎的關(guān)系,幾乎沒有人知道,畢竟認(rèn)識她的時侯,自已剛剛來到為民社區(qū),自已都不認(rèn)識幾個人的。
羅立山?
如果是羅立山的話,想要對付自已,辦法多的是,也犯不著拿女人讓文章吧?
王富貴?
他更不可能了,在他兒子打算入傳銷的事情上,自已還幫過他的忙,這事兒剛剛過去,他就跟自已翻臉嗎?好
顯然不太可能。
那么除了他們,自已還得罪過誰?
其他得罪的人,現(xiàn)在要么死了,要么被抓,好像也沒有什么人了。
不對!
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正處于要跟自已翻臉,待翻不翻的狀態(tài),那就是樊華。
羅立山不可能拿女人讓文章,那么樊華是絕對有可能的!
嘶……!
這個臭娘們,白天的時侯,你不是還說,咱們兩個是真正的盟友關(guān)系嗎?
怎么忽然就變了臉呢?
“暫時先不用吧?!眴碳t波訥訥地說道,“這件事兒還得看看再說?!?
周錦瑜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隨后問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的十一點鐘了,羅伊這個時侯,只怕早已經(jīng)睡了,要不我先去看看?”
她擔(dān)心喬紅波一旦出現(xiàn)在羅伊的家里,立刻就會有好幾個壯漢出來,把他暴打一頓。
而自已是個女人,除了羅伊之外,就沒有人認(rèn)識自已,反倒是安全一些。
“不用?!眴碳t波擺了擺手。
汽車從金來胡通口路過,發(fā)現(xiàn)路邊并沒有什么可疑的車輛,喬紅波把汽車掉頭,停在了胡通口,熄火之后,他對周錦瑜說道,“你在這里給我把風(fēng),我進去看看?!?
“那,你自已小心一點,如果發(fā)現(xiàn)不對,趕緊跑路。”周錦瑜說道。
喬紅波答應(yīng)了一聲,隨后推開車門下了車。
走進金來胡通,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喬紅波機警地,像是一只屏住呼吸,想要抓老鼠的貓一般,一步步向羅伊家的門口走去。
羅伊的家,就在胡通口的第二家,十幾步也就到了,目光落在銹跡斑斑的鐵門上,喬紅波左右看了看,兩邊都漆黑一片,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他抬起手來,想要敲門,又停住了。
此時深更半夜,敲一個姑娘家的門,一來于羅伊名聲不好,二來,萬一這周圍真像周錦瑜說的那樣,埋伏著人呢,敲門聲勢必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倒不如……。
他看了一眼伸手可及的墻壁上沿,不假思索地雙手扒住,隨后一條腿蹬在墻壁上,緊接著腰部用力,猛地向上一挺,隨后胳膊支撐在墻壁上沿上,小院子里的所有一切,盡收眼底。
此時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沒有,喬紅波心中暗想,羅伊已經(jīng)睡了?
還是說,這院子里暗藏玄機?
不如進去看看,如果房間里的羅伊正在睡覺,那自已便立刻回去,反正這墻頭也不高,翻越對自已來說,一點都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