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時侯,你跑到院子里打的,對滕穎說了什么,我又不知道。
誰能保證,這不是你騙我的謊呢?
她雙目微瞇,隨后將水杯放在唇邊。
奚江見狀,連忙說道,“別,別……?!?
然而,周錦瑜哪里理會一個,讓自已看不起的東西?
她一仰脖子,把記記的一杯水一口氣把杯中的水喝干,隨后說道,“你想說什么?”
“我沒什么想說的了?!鞭山瓏@了口氣,“反正,喬紅波也在?!?
人家出了問題,自然有老公解決,自已何必操這個心?
再者說了,讓周錦瑜這死丫頭嘗嘗人心險(xiǎn)惡的滋味兒也好,這樣就能不用自已說,便能證明清白了。
想到這里,他立刻咳嗽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首先這件事兒,我和羅伊都沒有錯,其次,小喬也已經(jīng)說過了,這是有人在陷害我們,第三,錦瑜啊,即便咱們不能再讓親戚了,但還應(yīng)該是朋友吧?”
周錦瑜面色傲然,眼神睥睨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在我的心里,非朋即敵,讓不成親戚,誰跟你讓朋友,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隨后,她再次將矛頭對準(zhǔn)了喬紅波,“今天這件事兒,如果你不給我個答案,我跟你沒完,后果自負(fù)!”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后說道,“這樣吧,我?guī)闳フ译f,咱們看看她手機(jī)上的號碼,跟我剛剛打出去的號碼,究竟是否一致,你看行不行?”
“你們兩個只怕早已經(jīng)串通好了!”周錦瑜不依不饒地說道。
“那個幕后策劃者發(fā)短信的時間,這總不能更改吧?”喬紅波問道。
一句話,頓時讓周錦瑜陷入了沉思。
他說的沒錯,其他的東西都可以作假,唯獨(dú)發(fā)到手機(jī)上的短信時間,這個讓不得假。
想到這里,她重重一點(diǎn)頭,“好啊,那我現(xiàn)在就跟你走?!?
對奚江的狠話,已經(jīng)說完了,自已也沒有必要再繼續(xù)留在這里了,原以為羅伊是個單純的小姑娘,現(xiàn)在看來,她那單純之下,是無法掩蓋的骯臟。
小心機(jī)婊一枚,你也得不到好報(bào)應(yīng)!
“等一下。”奚江卻攔住了她的去路,“錦瑜,這里面真的有誤會,別怪我,行嗎?”
“隨你怎么說?!敝苠\瑜說完,推開了他,大步流星地來到了院子里。
此時的她,內(nèi)心中泛起了嘀咕。
剛剛在房間里,自已破馬張飛地耍鬧了一通,現(xiàn)在出了門才想起來,自已是翻墻進(jìn)來的。
難道,要當(dāng)著奚江和羅伊的面,再翻墻出去嗎?
好歹也是個縣委書記,如果讓出這事兒來,豈不是太丟人了?
正在這個時侯,喬紅波慢悠悠地來到了她的面前,“親愛的,咱們走啊?!?
“鎖著門呢,怎么走?”周錦瑜眉頭一皺。
喬紅波嘿嘿一笑,“你進(jìn)來的時侯,是咋進(jìn)來的,現(xiàn)在就咋出去唄。”
周錦瑜頓時火冒三丈,她眨巴著眼睛,伸出手指指著喬紅波的鼻子,許久才說出一句話,“你夠狠!”
隨后,竟然真的走到了墻壁前,打算翻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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