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省長,我前面的那些話,確實說過?!绷_立山連忙辯解道,“但是后面說您要升遷的事兒,絕對沒有過。”
“我羅立山可以拍著胸脯,向老天爺發(fā)誓!”
姚剛氣呼呼地盯著羅立山,一不發(fā)。
他要告訴所有人,羅立山的話自已壓根就不相信,并且,自已十分的憤怒。
“我記得那天晚上,咱們一起吃飯的時侯,就是你說的呀?!眴碳t波露出記臉無辜的樣子。
“喬紅波,你不要污蔑我!”羅立山怒吼道。
“好了!”修大為怒聲呵斥道,“我們是在為高老舉行葬禮,當著這么多領(lǐng)導(dǎo)的面,在這里吵吵鬧鬧,成何l統(tǒng),你們不嫌丟人嗎?”
“喬紅波,你有什么問題,可以找我單獨匯報,現(xiàn)在是高老的葬禮,我希望你能夠安靜一些?!?
此時的喬紅波,已經(jīng)徹底殺瘋了,他立刻將矛頭對準了修大為,“修書記,剛剛你帶頭為我干爹鼓掌的時侯,我沒有趕上,現(xiàn)在我表個態(tài)支持你?!?
說著,他竟然拍了幾下手。
相比起喬紅波進門之后,跪在地上嚎啕痛哭的樣子,現(xiàn)在這幾下掌聲,比抽在修大為臉上,更令他難堪。
修大為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如果是別人當眾讓他難堪,修大為早就讓人把他給趕出去了,但是喬紅波畢竟是高老的干兒子,哪有把人家的親屬給轟出去的道理?
高云峰聽了這話,連忙說道,“小喬,不許胡說八道。”
好家伙,我讓你進來,是因為覺得跟你關(guān)系不錯,而你又十分崇拜我爸。
誰他媽讓你來打著我高家的旗號,隨便得罪人的!
老子以后,還得依靠修大為呢!
果不其然,修大為拉著驢臉,瞥了一眼高云峰,“高老板,進行下一個流程吧?!?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按道理來說,他喊高云峰什么,都不應(yīng)該喊高老板的,這明顯是在打高云峰的臉呢。
葬禮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樊華瞅了個機會,來到喬紅波的身邊,“你這是打算,把高公子綁在你的戰(zhàn)車上,這一把,玩的可夠大的?!?
“高公子的身后是丁書記,我這么讓一點問題都沒有。”喬紅波挺了挺胸脯,“華姐,這不也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樊華莞爾一笑,隨后壓低聲音說道,“我跟羅立山的關(guān)系,也挺不錯的?!?
說完,她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我靠!
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比三姓家奴呂布更加可恨!
呂布有勇無謀,而她,一肚子花花腸子。
如果她真的想,腳踩三只船,別人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喬紅波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早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拿捏,沒有想到,她竟然這么難搞。
葬禮很快結(jié)束了,姚剛和修大為陪通著幾位高層,走出了殯儀館。
“常部長,今天晚上就住在江淮吧,我這就給您和諸位領(lǐng)導(dǎo)準備酒店?!毙薮鬄樾呛堑卣f道。
“不必了。”常部長冷著臉,吐出一句話,隨后伸手上來,對姚剛說道,“老姚,江淮省的經(jīng)濟發(fā)展態(tài)勢良好,一定要保持啊。”
姚剛連忙伸手,跟常部長握了握,“請領(lǐng)導(dǎo)放心,我姚剛即便是累死在江淮,也要向高老那樣,在江淮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