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平回到了家,畢月早已經(jīng)洗好了澡等他呢。
臥室里的燈光昏暗,畢月一條白皙的大長腿,裸露在外面,宛如一截潔白的象牙筷子惹眼,她語笑嫣然地說道,“快點,小情郎,奴家都要想死你了。”
“你就是個妖精!”王耀平打情罵俏了一句,然后脫掉了上衣。
畢月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頸,然后瘋狂地在他臉頰上,親吻了起來。
“我去洗澡?!蓖跻接H了一口她的額頭,隨后便急匆匆地向洗手間走去。
打開花灑,熱水打在他的肌膚上,正當這股熱流,把他身上所有的疲憊,全都帶走的時侯,房門忽然被推開了一條縫隙,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看了進來。
王耀平頓時情不自禁地笑開了花,自從跟畢月這個,十分懂男人的女人待在一起之后,王耀平感覺自已整個人,都沐浴在了春風里一般愜意。
再說此時的另一邊,羅立山點燃了一支煙,陰鷙的雙目中,泛著點點狠意,“你的意思是,他兒子現(xiàn)在在家?”
“對?!绷_立軍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兩個胳膊肘支在了膝蓋上,泛著下三白眼低聲說道,“大哥,那小子今天晚上可能就要走,一旦走了之后,再想找這小兔崽子,只怕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如果不給姓安的來個當頭棒喝,只怕咱們這輩子,就沒有翻身之日了?!?
翻身之日?
羅立山心中暗想,自從我把你弄到江淮來之后,我就已經(jīng)沒有了翻身之日。
早知如此,即便是你把腿跪斷了,我也絕對不會把你帶來的。
羅立山沉默了許久,依舊搖了搖頭,“這件事兒,不能那么辦,現(xiàn)在是敏感時期,一旦出現(xiàn)了差池,不僅斷送了羅家的前程,只怕修大為也不會保我的。”
“我不在江淮干,這總沒有問題了吧?”羅立軍立刻追問一句,“以前那么多事,不照樣平安無事嗎,大哥,你怎么變的這么婆婆媽媽的了?!?
羅立山不想搭理這個廢物弟弟,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實話說,他也不想背上太多的罪孽,可是這個弟弟,偏偏從小就是個好戰(zhàn)分子,雞毛蒜皮的一點事兒,他都會把別人的鼻梁骨打折。
在這條路上,羅立軍是越陷越深,如今已經(jīng)到了,沒法回頭的地步了。
羅立軍見哥哥不說話,他立刻站起身來,“你就等著我的捷報吧?!?
說完,他揚長而去。
嘭。
房門被關上了,羅立山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安德全那張堅毅的臉龐。
尤其是他的那雙丹鳳眼中,散發(fā)出來的正義凜然之色,那樣子似乎在說,我安德全何懼你們這些宵小之輩,瞬間,羅立山睜開了眼睛。
不行,安德全不能招惹,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侯。
這個混蛋自從搞定了劉海洋以后,就宛如打了雞血一般,渾身充記了斗志,萬一有個差池,想要反悔可就來不及了。
他抓起桌子上的電話,快速給弟弟撥了過去,然而電話里,卻傳來女人溫柔且機械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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