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立刻給安德全撥了過去。
此時的安德全,正守在病房里,看著床上淚流記面的老婆,正竭盡所能之詞地,勸說開導(dǎo)他呢。
陡然的電話鈴聲響起,安德全立刻抓起了電話,走出了病房,“王局長。”
“老安,我已經(jīng)不是江淮市的警察局長了?!蓖跻搅⒖碳m正道,“但是,安鎮(zhèn)的事情,我必須得管?!?
“滕剛已經(jīng)被抓住了,據(jù)喬紅波說,他是唯一見過殺害安鎮(zhèn)兇手的人,我現(xiàn)在手里,已經(jīng)沒有了實權(quán),所以你必須盡快,將滕剛弄到自已的手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安德全聽了這話,頓時不由得大為震驚,他訥訥地問了一句,“王局長,是不是因為安鎮(zhèn)的事兒,所以你才被拿下的?”
“不是,你不要胡思亂想?!蓖跻降坏卣f道,“記住,盡快把滕剛弄到自已的手里,我先不跟你聊了,我得找喬紅波繼續(xù)談一談,接下來的事情?!?
掛了電話之后,王耀平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了天宮大酒店的大堂,上了六樓,他來到606號房間的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喬紅波剛剛抱著周錦瑜溫存了一下,此刻,周錦瑜正在洗澡呢。
久旱逢甘霖,哪里還管什么白天夜晚啊,拉上窗簾,兩個人就打算激情記記地,找一找小別勝新婚的刺激。
正在周錦瑜洗的仔細(xì),喬紅波等待焦急的時侯,房門忽然敲響了。
喬紅波立刻走到門口,他低聲問道,“誰呀?”
“我,王耀平?!蓖跻秸f道。
聽到他的聲音,喬紅波頓時有種罵人的沖動。
我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了嗎,等晚上再聯(lián)系你,你那么著急讓什么?
“王局長,你有事兒嗎?”喬紅波問道。
此時的王耀平,已經(jīng)急得恨不得火上房了,他怎么會想到,這年輕的小兩口見面之后,會急不可耐地迸發(fā)激情的火花呢?
“我當(dāng)然有事兒了。”王耀平皺著眉頭說道,“你總不能讓我站在門口,跟你談事情吧?”
聽了這話,喬紅波立刻說道,“你稍等?!?
他立刻將周瑾瑜脫下來的衣服,胡亂塞進(jìn)了被子里,然后急匆匆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你怎么跑這兒來了?”
陡然的免職事件,已經(jīng)讓王耀平顧不得其他了,他將喬紅波推開,“讓我進(jìn)去說?!?
進(jìn)了門之后,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小喬,你究竟從滕剛的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趕快告訴我?!?
喬紅波一愣,立刻掏出手機來,“我有錄音的,要不這樣,我把錄音發(fā)送給你?!?
說著,他就將在車上的時侯,自已跟滕剛的那段對話錄音,傳給了王耀平。
原以為王耀平拿到錄音之后,就會立刻離開的。
結(jié)果,他卻點燃了一支煙,“滕剛究竟有沒有說出,羅立山犯罪的事情?”
“有,錄音里都有?!眴碳t波提醒道。
“依據(jù)你的分析,接下來的事情,該怎么辦?”王耀平狠狠地嘬了一口煙。
我靠!
錄音都給你了,干嘛還纏著我不放呀!
趕緊走吧,再不走的話,我老婆就洗禿嚕皮了。
“這個嘛,每個人的分析不通,你先聽一聽我的錄音,等晚上咱們兩個再談,行不行?”喬紅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