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該怎么辦?
喬紅波抱著肩膀,直勾勾盯著王耀平,“這還不夠嗎?”
“他提到的,那個從明遙來的人,還有另一個,本地什么公司的那位,人都已經(jīng)不見了?!蓖跻捷p輕搖了搖頭,“想找人都難上加難,如何斷定他們是被羅立山迫害過的呢?”
“現(xiàn)在只剩下了那個廣電臺的女主任,可是她會承認(rèn)嗎?”
這種事兒,只要腦瓜子正常一點的女性,尤其是事情過了這么多年,有哪個l制內(nèi)的女人會承認(rèn)?
她還要臉不要了?
以后,她還在不在單位工作?
想到這里,王耀平摸起煙來,給自已點燃了一支。
原以為,這一次自已一定能夠干掉羅立山的,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如此狡猾,竟然沒有留下一絲的把柄。
周錦瑜眼珠動了動,“那就從這個女主任下手嘛,如果不試試看,肯定是沒有希望的。”
“我覺得,咱們?nèi)齻€線索哪個都不能放棄?!眴碳t波淡然地說道,“明遙那邊,你能聯(lián)系到什么人嗎?”
此時此刻,想要開車去明遙,如大海撈針一般找人,那是絕對不現(xiàn)實的。
唯有,讓王耀平利用他警方的人脈,快速找到那個曾經(jīng)當(dāng)過老板,現(xiàn)在是個瘸子的人,讓到精準(zhǔn)定位之后,再讓打算。
至于江淮市這邊的,被羅立軍霸占了大樓的老板,那就只能利用安德全手里的權(quán)利,和樊華黑道上的關(guān)系,進(jìn)行摸排了。
其實,喬紅波明白,想要找到這位江淮市的老板,讓樊華出手,遠(yuǎn)比安德全效果更佳,只是,喬紅波擔(dān)心樊華跟周錦瑜見面。
媽的!
以樊華的性格,倆人見面之后,她指不定會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呢。
至于廣播電視臺的王主任,只能讓周錦瑜出馬了。
畢竟女人跟女人談這事兒,才容易引起共情,一旦將王主任這一關(guān)攻克了,那么一切就撥云見日了。
“我跟明遙的刑警隊長,師出通門,如果想找人的話,應(yīng)該不會很難。”王耀平自信記記地說道。
他當(dāng)上這個刑警隊長,還是王耀平幫的忙呢。
只不過這事兒,不能隨便瞎說。
“那你就給你的朋友打電話呀?!敝苠\瑜提醒道。
王耀平眨巴了幾下眼睛,他拿起電話來,徑直走到了一旁,給明遙那邊打起了電話。
把事情詳細(xì)地,跟對方說了一遍之后,刑警隊長當(dāng)即表示,自已馬上就辦。
其實,刑警隊長想要找人,那是易如反掌,畢竟對方是個殘疾人,只要從殘聯(lián)掌握的信息入手,再通過警察所掌握的一些信息,稍作篩選,就能確定目標(biāo)的。
掛了電話之后,王耀平重新坐下,“那接下來呢?”
喬紅波沉默了幾秒,“我跟錦瑜去找一找這個王主任,至于羅立軍霸占大廈的事情,你來辦吧,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王耀平點了點頭。
表面上答應(yīng)的痛快,但是王耀平的內(nèi)心,卻煩悶的很,自已壓根就毫無頭緒。
失去了權(quán)利的他,就像是一個孤家寡人,即便是有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從茫茫人海中撈取一根針的。
然而,有人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
有人怕蜜蜂蜇,偏偏就有人捅了馬蜂窩。
這個時侯,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喬紅波心中疑惑,怎么還有人來呀?
難道是奚江不成?
他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周錦瑜。
“看我干嘛,開門呀?!敝苠\瑜催促道。
喬紅波走到房門口,打開房門一看,不是樊華還能有誰。
我滴媽呀,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樊華這個時侯來干嘛呀?
“孩兒他……?!狈A剛要說,孩兒他爸,你沒事兒吧,結(jié)果卻看到了,沙發(fā)上坐著的王耀平和周錦瑜。
我靠!
他媳婦兒啥時侯回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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