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阿飛眉頭一皺,“這個時侯,報什么保險公司呀,先擱這兒,等抓了人再說?!?
如果錯失了這次良機,讓那小子跑了,等回頭侯偉明問起來,他沒辦法交代的。
幾個人站在門口的不遠(yuǎn)處,嘴巴里叼著煙,盯著眼前金碧輝煌的盤絲洞。
此時的侯偉明,擺平了黃大江之后,其實這個時侯,應(yīng)該開車回清源的,
只是因為喬紅波還在,故而,他并沒有著急走。
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今天晚上有沒有一個姓喬的客人,電話對面的人說,確實有一個姓喬的,住在了四樓。
聽到這個消息,侯偉明頓時來了精神,他掛了電話之后,立刻給賓館的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去喬紅波的房間里探一探虛實。
如果房間里只有喬紅波一個人,那么他就進(jìn)行下一步的計劃。
如果房間里還有其他人,那么就該另當(dāng)別論了。
賓館經(jīng)理是侯偉明提拔上來的,對于侯偉明的話,他自然是要聽的,于是派了個女服務(wù)員,以送茶水的名義,敲了半天喬紅波的房門,里面竟然沒有應(yīng)答。
她掏出房卡來,打開房門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沒有人。
女服務(wù)員立刻把這件事兒,告訴給了賓館經(jīng)理,賓館經(jīng)理則跑到侯偉明的房間里,去匯報這件事兒。
“沒在房間?”
侯偉明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他不在房間,那又應(yīng)該去了什么地方呢?
難道,他也是奔著黃大江來的?
這個時侯,一旁的賓館經(jīng)理說道,“侯縣長,您看還有什么需要,請盡管吩咐。”
“我想知道,黃市長的房間里,究竟有什么人?!焙顐ッ髡f著,摸起桌子上的煙,給自已點燃了一支。
賓館經(jīng)理眼珠動了動,“黃市長這個時侯,已經(jīng)睡了?!?
睡了?
喬紅波看來,也沒有去找黃大江,那么他來,是專程盯著自已了?
既然盯著自已,可又為什么不在房間?
想到這里,他對賓館經(jīng)理說道,“我沒事兒了,你早點去休息吧?!?
賓館經(jīng)理又客氣了幾句,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侯偉明立刻抓起電話,給阿飛撥了過去,看看喬紅波究竟有沒有離開賓館。
此時的阿飛,正跟幾個兄弟在盤絲洞的樓下抽煙呢,陡然接到侯偉明的電話,他立刻恭敬地說道,“老板?!?
“喬紅波離開了酒店,你有沒有盯上他?”侯偉明急急地問道。
“盯著呢?!卑w回了一句。
“人呢?”侯偉明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
“他在盤絲洞呢。”阿飛平靜地說道。
盤絲洞?
這個家伙跑到瑤山來,就是為了去盤絲洞瀟灑快活?
侯偉明覺得,這事兒怎么那么不可信呢。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