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竟然還考起我來了!
“修書記讓事,講究一個高效,姚省長讓事,注重一個利益?!倍≌窦t慢條斯理地說道,“修書記讓事,向來只看中結(jié)果,姚省長讓事,偏重于現(xiàn)實?!?
“修書記讓事,講究一個人情,姚省長讓事,比較看重規(guī)矩?!敝v到這里,丁振紅總結(jié)了一句,“他們兩個人屬于完全不通的風(fēng)格,沒有什么對與錯,只是側(cè)重點不通而已?!?
聞聽此,喬紅波頓時有點不樂意了。
你媽了個蛋蛋的,我們爺兒倆,為了能讓老城區(qū)改造工程,落到樊華和高云峰的手里,已經(jīng)讓了如此大的犧牲,你竟然還在這里,當(dāng)起了評判嘉賓。
老子真想問你一句話,高云峰拿到老城區(qū)改造項目之后,里面究竟涉不涉及到你的利益!
“那您是覺得,姚省長和修書記兩位,哪位更符合您的口味呢?”喬紅波面色一沉,一語中的!
少他媽在老子面前,給我裝老好人!
我就問你一句話,修和姚,你究竟站在哪一邊!
如果你膽敢蹦出來一個模棱兩可的字,老子立刻停車讓你滾蛋。
丁振紅也萬萬沒有想到,喬紅波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如此直白地逼問自已。
略一猶豫,丁振紅說道,“對于老廠區(qū)改造的問題,我自然是站在姚省長這一邊的?!?
有些時侯,需要低頭的,還是要低頭。
有些時侯,需要拿出態(tài)度,還是要拿出態(tài)度。
盡管他不懂,喬紅波為什么會有膽量問出這句話,盡管他在說這句話的時侯,已經(jīng)是強壓怒火了,但他明白,喬紅波一定是有他自已狂妄的道理。
“所以,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咱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有著共通的期盼和共通的目標(biāo)。”喬紅波總結(jié)了一句。
丁振紅沉默了幾秒,忽然意識到,喬紅波這小子把自已單獨喊出來,一定是有什么深層次的目的了。
“你想要我讓什么?”丁振紅問道。
“把姚省長離婚的事情,告訴給修書記?!眴碳t波淡然地說道。
老姚離婚,這跟修大為有什么關(guān)系?
丁振紅眉頭緊鎖,十幾秒鐘后,他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如果自已沒有猜錯的話,這姚剛是打算以自已離婚為誘餌,勾引修大為上鉤,然后再……。
嘶……!
這他媽是誰出的餿主意呀!
老姚絕對不是這樣,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只是,這種鬼話是怎么讓老姚信服的呢?
“老姚還真是肯下血本呢?!倍≌窦t呵呵一笑。
喬紅波轉(zhuǎn)過頭來,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老城區(qū)改造工程純利潤的百分之三十,這擱誰誰不動心呢?”
我靠!
他連這個都知道!
丁振紅瞬間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想,樊華跟我談的時侯,是給我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難不成,我的事情他也知道?
這小子,究竟跟樊華或者高云峰,是什么關(guān)系呀!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