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姚剛先是一愣,隨即皺著眉頭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通過他的表情以及問話,喬紅波已經(jīng)徹底明白,對于姚剛之前的猜測,可能是錯誤的。
如果姚剛真的認(rèn)識這件文胸,一般情況下,他會驚慌失措的。
但現(xiàn)在,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一點點這樣的苗頭。
喬紅波倚靠在自已的椅子靠背上,語氣淡然地說道,“這是在您辦公室里間休息室里,的枕頭下發(fā)現(xiàn)的?!?
姚剛臉上,閃過一抹震驚。
自已的枕頭下面,怎么可能有這種東西?
“你跟我開玩笑?”姚剛眉頭緊蹙,雙目如電。
喬紅波苦笑了兩聲,“我怎么敢拿這種事兒,跟您開玩笑呀?”
“那你為什么要去我的休息室呢?”姚剛問道。
自已的休息室,除了姚剛自已之外,誰都不讓進(jìn)的,即便是秘書孫喜明,沒有他的允許,都不行的。
假如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喬紅波為什么要跑進(jìn)自已的休息室,翻看自已的枕頭下呢?
“我跟錦瑜在你的辦公室,先是小吵了一架。”喬紅波抽了抽鼻子,“然后吵累了,昨天晚上大家都沒有休息好嘛,所以就打算……?!敝v到這里,喬紅波雙手一攤,給了他一個,你明白的眼神。
“所以,你就在我的枕頭下面,發(fā)現(xiàn)了這個?”姚剛嚯地一下站起身來。
喬紅波點了點頭。
姚剛轉(zhuǎn)過身去,心中越想越害怕。
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栽贓陷害老子!
可是,自已昨天晚上明明是一個人在房間里休息的,這內(nèi)衣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呢?
他忽然想到,從昨天晚上自已回到單位之后,一直到今天上午自已離開辦公室的這段時間,房間里一直都是有人的,只有吃早飯的時侯,自已離開了大約半個小時。
難道是,有人趁著這個時間,跑過去偷偷地塞了這個東西的嗎?
這事兒,細(xì)思極恐,細(xì)思極恐?。?
喬紅波見他表情陰晴不定,于是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邊,“爸,我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為什么我媽會突然去你的辦公室?!?
“她以前經(jīng)常去嗎?”
此一出,姚剛頓時宛如醍醐灌頂一般,明白了一切。
一定是有人,暗中搗鬼,挑唆他們的夫妻關(guān)系!
輕輕地?fù)u了搖頭,姚剛淡淡地說道,“自從我當(dāng)上省長之后,她這是第二次進(jìn)我的辦公室。”
第一次進(jìn)姚剛辦公室的時侯,是因為有一次周末,姚剛連軸加班兩天,郭婉實在放心不下,就跑過去看望了他。
即便只有那一次,姚剛還是嚴(yán)肅地告誡了妻子,以后我的辦公室,你不能再去了。
他不想讓郭婉在那些干部面前多露面,免得給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以可乘之機(jī)。
“小喬,這是有人在陷害我?!币偯鎸︼L(fēng)雷而不改色地說道,“你給薄普升打個電話,問他要一下今天早起的單位監(jiān)控資料?!?
“行?!眴碳t波點了點頭。
他立刻掏出電話來,打算給薄普升打電話,然而姚剛卻擺了擺手,“電話不要打,你讓薄普升帶著你,親自到單位調(diào)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