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端起水杯來,“大家還是喝酒吧,你這破故事,都把人家柳小姐給講尷尬了?!?
“沒有,這故事挺好聽……?!绷嗲嘣臼窍氪騻€圓場的,但話一出口,立刻意識到,這事兒不對勁兒。
如果自已承認了,那豈不預(yù)示著,自已也是個低俗的人?
高云峰聞聽此,頓時一拍巴掌,“我就說嘛,這故事絕對能吸引人的,既然柳小姐愛聽,那我就再講一個?!?
我靠!
這個傻逼,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大家都很厭惡的嗎?
喬紅波皺了皺眉,隨即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
“說,古時侯有個秀才,他打算進京趕考,走了一天的路,又渴又累又餓,偏巧遇到一家酒館,于是想著,以自已的水平,在這里騙吃騙喝一頓,應(yīng)該不成問題,于是邁步進了門。”高云峰講到這里,臉上閃過一抹神秘之色,等進了門,點了一大桌子菜,又要了兩壺酒,吃干抹凈之后……?!?
樊華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故事等一會兒講,你先幫我讓點事兒?!?
高云峰眨巴了幾下眼睛,等待她的下文。
“去樓上開間房,待會兒咱們?nèi)ゴ蛞淮蚵閷??!狈A淡然地說道,“好幾天沒有玩了,感覺手有點癢。”說完這話,她轉(zhuǎn)過頭來,對喬紅波說道,“待會兒,一起玩兩把?!?
喬紅波一臉的懵圈。
他心中暗想,今天下午的時侯,你可是答應(yīng)周錦瑜的,讓自已晚上十點回到她身邊的。
怎么突然又改了主意呢?
以周錦瑜認真的性格,如果晚上十點自已回不去,那鐵定要跟自已鬧事兒的。
雖然心中忐忑,但他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行啊,我打得不好,就輸給你們點錢吧?!?
高云峰聞聽此,立刻起身出門,過了大概三分鐘,便又急匆匆地回來,“房間已經(jīng)訂好,666號房間?!?
其實,一路上高云峰心中十分疑惑。
這家酒店是樊華的產(chǎn)業(yè),她明明可以打個電話就能搞定的,干嘛偏偏要自已跑這一趟?
然而,等他再回來的時侯,柳青青已經(jīng)明顯有醉意了。
趁著高云峰離開的這段時間,樊華對喬紅波使了個眼色,讓他灌了柳青青一杯酒。
這杯酒下了肚之后,不勝酒力的柳青青,算是徹底喝蒙了,她腦瓜子嗡嗡直響,感覺快要炸開了一般,兩只眼皮兒直打架。
高云峰心中坐下之后,心中暗想,這麻將還怎么打呀?
樊華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隨即說道,“把杯中酒干掉,咱們上樓去玩?!?
盡管已經(jīng)不能再喝,但柳青青還是強忍著,喝下去了半杯。
樊華挽著柳青青的胳膊,帶著她上了樓,喬紅波和高云峰在后面跟著,四個人彼此無。
等來到了樓上之后,樊華說了一句,“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說完,她轉(zhuǎn)身而去,而這個時侯的柳青青,迷迷瞪瞪地走到沙發(fā)前坐下,雙眼一閉,不出五秒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喬紅波和高云峰兩個人,直勾勾盯著,那身材曼妙的身l,不由得從思想上,把柳青青的身l問侯了一個遍。
“小喬,今天晚上的麻將,看來是打不成了,你什么時侯回去呀?”高云峰望著柳青青的那兩條大長腿,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等華姐出來,我跟她知會一聲就走?!眴碳t波回答道。
他心中暗想,高云峰想讓自已離開,難道還敢當著樊華的面,冒犯柳青青不成?
就在這個時侯,樊華從洗手間里出來,她目光落在柳青青的身上,隨即眉頭一皺,“這酒喝多了,那還怎么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