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七聞聽此,臉上閃過一抹驚喜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娘們的能力居然如此之大,居然還想要把自已弄到江北市去!
“我愿意啊,我當然愿意了?!崩K七挺了挺胸脯,記臉堅定地說道,“只要你說的話,無論什么事,我都聽!”
說完,繩七摟著孟麗娜的肩膀,在她那記臉褶皺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那你趕緊走吧。”孟麗娜忽然沉下臉來,壓低聲音說道,“今天晚上,有人要整你?!?
有人要整我?
繩七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誰,喬紅波嗎?”
上一次,他老大派去弄死喬紅波的時侯,就遇到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家伙,這老家伙太牛逼了,當時的自已,差一點死在了他的手里。
現(xiàn)在想想那天晚上的情景,還覺得后怕呢。
“對,就是他!”
孟麗娜毫不猶豫地,把壞人的帽子,扣到了喬紅波的頭上。
假如,今天的引誘,喬紅波稍微有那么一點點上鉤的意思,孟麗娜也不會選擇繩七,也不會給喬紅波亂扣帽子的。
“他是不是一會兒還回來?”繩七又問道。
“對呀,他去吃飯了,估計一會兒人就到?!泵消惸日f道。
繩七噌地一下,從床上跳下來,臉上閃過一抹惶恐之色,喬紅波這個王八蛋,那個戴著眼鏡兒的家伙,睡他的老婆可以,為什么老子就不行?
這尼瑪就是典型的歧視!
虧了老子跟你,還是從小玩到大的伙伴,你竟然跟我耍這種花招!
他飛快地穿上了衣服,記臉焦急地問道,“我去了江北市,到哪里去找你?”
孟麗娜眼珠動了動,“我明天早上離開清源,到時侯,你跟我一起走吧?!?
“行?!?
繩七答應了一聲,轉身匆匆地離開。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孟麗娜的一顆心,久久不能平靜。
跟陳鴻飛結婚幾十年,她雖然聽陳鴻飛說過好多,比帶著繩七離開驚險一萬倍的事情,但自已實操的,只有這一件。
他的一顆心,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臉色也滾燙滾燙的。
正在這個時侯,喬紅波推開了門,他疑惑地看著,躲在被子里的孟麗娜,臉上閃過一抹驚訝,“孟姐,你不舒服嗎?”
“嗯。”孟麗娜點了點頭。
喬紅波將手里打包回來的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來,打算摸一摸她的腦門,可手剛伸到一半,忽然看到,她枕頭邊,那殷紅的內(nèi)褲。
在看看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圓滾滾的肩膀,喬紅波嚇了一跳。
我靠!
這娘們怎么還脫光了呀!
這一整天,雖然兩個人并沒有讓任何逾越規(guī)矩的事情,但孟麗娜那一雙渴望的眼睛,以及剛開始進門,她對自已的態(tài)度,明顯可以說明,孟麗娜是對自已有意思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喬紅波連忙后退一步,“既然你已經(jīng)困了,那就先休息吧。
”
說完,他轉身而去,目光掃過床頭柜,衣服被團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