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我可能不會經常來看你,但是你放心,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眴碳t波湊到老潘的耳邊,低聲說道,“咱誰都不怕?!?
“好兒子?!崩吓似D難地吐出三個字來,隨即又說道,“你把清源的那個女人,給我弄過來,我身邊得有人照顧呀。”
老潘口中的那個女人,自然說的是,繩七曾經大哥的老婆。
那位大哥已經光榮地進了監(jiān)獄,老潘這個色痞,早在見到女人的第一面,就把她給征服了。
“我給你找個護工吧?!眴碳t波苦笑著說道,“護工還專業(yè)?!?
在喬紅波看來,這個干爹可以認,但是讓他再認個干媽,卻是不可以接受的。
老潘幾次舍命救自已,這個干爹喊得不虧。
自已的爺們被抓,那娘們立刻就投入了老潘的懷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他不想喊!
“我不,我就要她。”
老潘一點也不害臊地說道,“好兒子,干爹不能沒有女人呀?!?
他說這話的時侯,喬紅波扭頭看了一眼,隔壁病床上的人,隨即壓低聲音說道,“別說這種話,這么大年紀了,丟不丟人呀?!?
“我不管,我就要?!?
老潘像個撒嬌的孩子,得不到的東西,大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態(tài)勢。
喬紅波嘆了口氣,“行,回頭我給你送來。”
正在這個時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只見她身材略顯臃腫,但是身上卻穿著一身名牌運動衣,脖子上掛著一串明晃晃的寶石項鏈,鼻梁骨上架著一副紅色墨鏡,運動衣將她的身l,包裹的前凸后翹,熟透了的女人味道,十足!
喬紅波覺得,自已好像從哪里見過她,但又不確定。
“老沈,你怎么搞得呀?”女人來到隔壁病床,聲音中帶著一抹驚恐的味道,“誰把你打成這副德行的?”
隔壁病床上的人,連忙將頭扭向了另一側,不停地沖著女人擠咕眼,意在提醒他,不要再說了。
“咋地,眼睛也不好使了?”
女人直爽地問道,“還能說話不?”
一旁的喬紅波,聽女人喊老沈,恍然間想起來,沈光明他爸去世的時侯,自已于人群之中,似乎見到過眼前,這個胸大屁股翹的女人。
她,就是沈光明的老婆!
我靠!
真的應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呀!
喬紅波立刻,轉身看向了沈光明,只見此時床上的那張臉,宛如乞丐身上的破衣服,左一個補丁,右一個補丁,左邊一個紗布包,右邊一個創(chuàng)可貼,還有三處,用黑粗線縫合的傷口。
那兩個眼睛烏青,眼珠子黑里通紅,十分與眾不通。
“這是沈縣長嗎?”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沈光明聞聽此,頓時一陣透心涼,心飛揚。
完蛋了,被尼瑪喬紅波在這里遇到,自已還能有好?
“對呀?!鄙蚬饷鞯睦掀?,重重地點了點頭,“請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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