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駝背老者的皮鞭再次抽出,可那地龍狀的魔獸卻并沒有退卻,還是頂著皮鞭撞在了鐵籠上。
轟!
鐵籠與整個囚房都在同時搖顫起來,而那魔獸的身上也多出了一道血痕。
魔獸的身體看似堅實,可在那皮鞭的攻擊下,也難以完全防御,那道血痕足以證明,它至少身體受傷了。
不過,皮鞭能夠傷到了那魔獸,卻無法使之完全失去戰(zhàn)斗力。
那魔獸的眼睛已經(jīng)血紅,渾身都冒著黑色的魔氣,在又一聲咆哮后,竟是再次沖了過來。
"畜牲,找死不成!"
管事老者這才將功力灌注于皮鞭之中,使得那皮鞭威勢大增。
轟??!
魔獸的獨角又頂在了囚籠之上,而管事老者的皮鞭也讓魔獸身上的皮肉開裂。
那魔獸的鮮血,滾滾流下,可它卻還是沒有畏懼,身上的氣勢更強,渾身的戰(zhàn)意更濃。
為了重獲自由,這只魔獸怕是真要拼命到底了。
見那囚籠的禁制氣息越來越弱,而那魔獸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管事老者的眉頭皺得更緊,一邊繼續(xù)以皮鞭抽打那只魔獸,一邊取出了一枚傳訊圓珠。
可未等魔宗高手趕來支援,那只已經(jīng)狂暴且準備拼命的魔獸,就已經(jīng)將那囚籠撞開。
它雖然自囚籠里脫困而出,可這里卻是囚房,它距離重獲自由還遠。
即便再沖出囚房,它又如何能夠沖出東極魔宗的駐地
蕭凌宇知道,這魔獸的抗爭到最后,只能換得傷痕累累,而后還是要老老實實地被關(guān)在囚籠里。
可這魔獸卻不知道自己的抗爭結(jié)果已經(jīng)注定,它帶著一身傷痕,全身浴血地殺出,而后便是直接沖向了管事老者。
而其他被關(guān)在牢籠里的魔獸,似乎都受到了鼓舞,竟也全部都開始發(fā)力攻擊囚籠。
"你們快退出去!"
管事老者一邊揮舞手中的皮鞭,快速移動身子躲閃,一邊對蕭凌宇三人喊道。
蕭凌宇也沒有猶豫,如果自己繼續(xù)待下去,搞不好就會暴露自己的實力,這管事老者在御獸堂主事多年,境界也只是比那魔獸差了一點點,肯定不會出事,再則魔宗的高手想必馬上就會到來,故而他直接轉(zhuǎn)身,準備向囚房大門奔去。
"我們要與大人一起戰(zhàn)斗!"
誰知那賈剛卻是如此大喊了一聲,并開始出手攻擊那只魔獸。
苗彥也沒有走,也在準備出手,一副在危急關(guān)頭不離不棄的樣子。
蕭凌宇本來是不打算看這二人演戲的,可他見管事老者確實抵擋得有些困難,雖然不擔心管事老者被魔獸所傷,卻害怕賈剛與苗彥二人會算計管事老者。
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如果苗彥和賈剛算計管事老者,還真有極大可能成功,而且事后魔宗高手也很難查實此事。
而且,若自己真就走了,事后宗門高手問起來,怕是也會覺得自己有問題。
有了這些顧慮,蕭凌宇便沒有離開,也是不斷移動步伐的同時,以比較正常的魔道印訣攻擊,而且將攻擊力的水準一直保持在地魔初期的樣子。
魔宗高手還未趕到,又有一只天魔境界的魔獸沖破了囚籠,也是同樣向管事老者這邊沖來,并沒有急著殺出牢房。
這些魔獸平時可沒少吃管事老者的鞭子,此時出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找他報仇。
"你們?nèi)齻€去拖住它!"
見另外一只破籠而出的魔獸只是天魔初期的樣子,管事老者便是對蕭凌宇三人喊道。
蕭凌宇倒是沒有猶豫,向另外一只魔獸移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