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女人今日如此硬氣,原來找了個強硬的靠山?!?
“今日我不與你們爭這一口氣,來日方長,過幾日我再回來討教?!?
此時的沈鴆也不顧什么臉面了,對于這些轉(zhuǎn)頭支持他的人也不管不顧,只一心逃竄。
李思鑰見他要逃,當即出手,袖中射出一把飛刀。
這把飛刀是從地陰山那里得來的,堪稱一大殺器。
只見一陣寒芒閃過,鮮血飆濺,沈鴆的人頭就已滾滾落地。
全場噤若寒蟬,那些前來“逼宮”的修士無不驚愕。
誰也沒想到,在他們眼中一向軟弱的李思鑰,竟隱藏得如此之深。
“家主,我們也是受他脅迫的,逼不得已?。 睓C靈者急忙跪下,磕頭求饒。
“是??!還請家主明鑒,我等對李家是忠心,奈何為此賊脅迫?!逼渌肆ⅠR附和。
“這賊子以仆噬主,罪大惡極,這么輕易就取了他的性命,真是太便宜他了?!?
李思鑰看著這張張丑陋的嘴臉,內(nèi)心冷笑連連。
他們都是沈鴆的鐵桿追隨者,眼下見風(fēng)使舵,不過是想有條活路。
但來此之前,他們又曾想給她也留一條活路?
她二話不說,抬手便攻向這些人里修為最高的一位家族宿老。
此人明明是李氏嫡系,卻也投靠沈鴆著實可恨。
方凌和田鶴也沒閑著,立即出手幫李思鑰清理門戶。
不一會兒,這些人就在這座院子里被屠戮一空。
院子外邊,小部分的李家強者跪在地上。
他們沒有來逼宮,而是選擇沉默觀望,也自知有罪。
對于他們,李思鑰就沒有大開殺戒了。
要是將他們也殺光,她就成了一個光桿司令。
何況他們受到脅迫也不曾前來逼宮,也算不錯了。
“門主,且容我穩(wěn)定一下局勢,等會兒再隨你們出發(fā)支援那邊。”李思鑰看向方凌,說道。
方凌:“無妨,我們還要去城北的余家走一趟,不著急走。”
“你先處理好府里的事再說?!?
李思鑰輕嗯一聲,一路送方凌至門口,客氣得很。
送走方凌之后,她回來指揮善后。
李家雖然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元氣大傷,但維持正常的秩序還是不成問題的。
將剩下這些忠心的族人填補空缺后,她才開始打掃戰(zhàn)場。
沈鴆雖死,但她知道,這家伙背后一定有人。
不然絕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擁有顛覆李家的實力。
在沈鴆的遺物中,她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她在一塊玉符上,發(fā)現(xiàn)了他和一個神秘人的交流記錄。
不過玉符只能保存最近一年內(nèi)的消息,所以她看到的也不多。
但這最后一次交流的消息,卻讓她毛骨悚然。
這消息是在三天前,那個神秘人在催促他動手,說是一切都已安排妥當。
所以這幾天沈鴆早已開始準備,今日的沖突就是一個導(dǎo)火索,他前來逼宮并非是一時沖動。
她仔細研究沈鴆身上的這些遺物,即便是一件不起眼的小物件也不放過。
“咦?這是……”她又有所發(fā)現(xiàn),找到了一沓收據(jù)。
這些收據(jù)很新,落款日期也就在昨天,交易方是風(fēng)行商會和沈鴆。
她一張一張看過去,發(fā)現(xiàn)這家伙是在購買法寶和丹藥,而且量很大,像是為大戰(zhàn)而囤積物資。
這些收據(jù)倒也正常,價格并無貓膩,是正常交易。
不過在看到最后一張收據(jù)的時侯,她卻愣住了。
極品鴛鴦鎖一把,特價1明金!
“此物居然是沈鴆從風(fēng)行商會買來的?!?
“風(fēng)行商會可是北域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商會,應(yīng)該不會賣假貨吧?”
“剛才他難道不是在胡攀亂咬?”她瞳孔放大,想到此處頓時驚了。
她自是潔身自好之人,這百年來除了在地陰山,就沒其他活動。
“難道他就是那個人?”她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
“應(yīng)該沒這么巧吧?此事還是得先調(diào)查清楚再說,不然就尷尬了。”
“這鴛鴦鎖就賣1明金,這點錢買來的東西,估計……”
眼下還有其他正事,她也只能先將此事摁下。
待有空的時侯,再帶著這些收據(jù)到天行商會走一遭,詳細調(diào)查。
………………
與此通時,撼天城的城主府所在。
一個衣著光鮮的錦衣男子,臉色陰沉得走在一座花園里,他看起來心情并不好。
過往之人見了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得罪,惹得怒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