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易了容,狗眼東并沒認(rèn)出我來。
老黑咧嘴一笑,冷聲說道:
"是你黑爺我!"
在早期,老黑這種角色,根本不入狗眼東的眼。
但自從老黑收拾了二毛子后,狗眼東明顯有些怵他。
而郭雙并不知道這些事情,他既驚恐又奇怪的看著我們。
此時的狗眼東,死死的盯著我們。
忽然,他猛的一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我一直以為,像狗眼東這種有名的打手,應(yīng)該是那種寧死不折的人。
可沒想到,此時的他,竟如此狼狽。
狗眼東的動作很快,老黑剛想上去追。
而我右手一甩,一道白光,劃破昏暗的房間。
就聽"嗖"的一聲響。
鋼牌直接扎在狗眼東的后脖處。
我好久沒用鋼牌了,但我從來沒停止練習(xí)。
現(xiàn)在無論是力度,還是準(zhǔn)確度。
都比從前,要強上許多。
就見狗眼東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而老黑也跟著上前,一手抓住他的后脖領(lǐng),一手抓住他的腰帶。
雙手同時發(fā)力,一百六七十斤的狗眼東,竟被老黑高高舉起。
"??!"
老黑沉聲怒喝。接著,就聽"砰"的一聲。
狗眼東被老黑狠狠的摔在地上。
這個以扣人眼出名的狗眼東,此時像條死狗一樣。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一幕,嚇的郭雙抖如篩糠。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甚至連看都不敢看我們一眼。
我本想趁他此時畏懼,問他遺囑的事。
可洪爺卻直接走到他的面前,開口問說:
"就是你,把一個十八歲的服務(wù)員,逼著跳樓了"
郭雙恐懼的看著洪爺,他連連搖頭。
"不,不是我。是正常判的,和我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我讓你沒關(guān)系!"
隨著話一出口,洪爺抬起一腳,踹在郭雙的命根處。
郭雙瞪大眼睛,張著大嘴,佝僂著身子。
他竟疼的,都叫不出聲音來。
洪爺剛要再動,就聽郭雙"嗷"的一聲慘叫。
接著,便倒在了地上。
但洪爺根本不解氣,他抬腳踢向郭雙的嘴巴,同時罵說:
"你這張賤嘴,不是喜歡害人嗎洪爺我今天,讓你永遠閉嘴!"
硬頭的軍勾皮鞋,"邦邦"的踹在郭雙的嘴上。
沒多一會兒,他便鼻口噴血。
我上前一步,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郭雙,冷冷說道:
"郭律師,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郭雙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但他還是拼命點頭。
至少回答問題,不用再挨打。
"我想問你,鄒老爺子的遺囑,是真是假"
一聽涉及到鄒家,郭雙干脆裝死,根本不說話。
我冷笑了下,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臉,說道:
"我最近剛學(xué)了一招兒,牙簽訂手指,你想不想試試"
沒等郭雙說話,一旁的秦淮艷忽然插嘴說:
"我這里沒牙簽啊……"
我正想這秦淮艷是不是有些心疼了
她立刻又補充了一句。
"沒牙簽,但有鐵釘!"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