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藍(lán)鳥車前,卻圍著一群乞丐。
乞丐中間的人,正一臉無奈的說著什么。
而這人,正是和郭雙等人一起來的司機(jī)四叔。
這些乞丐,自然是荒子的人。
我之前給荒子發(fā)信息,就是擔(dān)心郭雙會帶人來。
我讓他安排人手,在樓下候著。
可沒想到,郭雙竟給了我一個驚喜。
他竟讓四叔開車來了。我也不用再去找他了。
見我們下樓,四叔一臉驚詫。
他雖然沒看出我來,但陳永洪和老黑他認(rèn)識。
加上鼻青臉腫的郭雙,和耷拉著腦袋的狗眼東。
這一瞬,四叔已經(jīng)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走到四叔面前,我沒故意壓低嗓音,而是直接說道:
"四叔,知道我是誰嗎"
四叔不懂易容。
可當(dāng)他一聽到我聲音時,頓時張著大嘴,一臉的不敢相信。
"初,初六"
"上車吧,和你聊聊!"
四叔打開車門,我們兩人上了車。
我坐在副駕,隨手點(diǎn)了支煙,也不說話。
車內(nèi),頓時陷入一種壓抑的沉默。
四叔手足無措的把著方向盤,他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四叔,鄒老爺子對你怎么樣"
我吐出口煙,緩緩問說。
"好,非常好!"
四叔有些緊張,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有多好"
我追問了一句。
四叔立刻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這問題。
我轉(zhuǎn)頭看向他,又問說:
"既然你說,鄒老爺子對你這么好。為什么你還要站出來做偽證,說他曾立下遺囑呢"
四叔把著方向盤的手,都開始哆嗦著。
"我……"
他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選擇了沉默。
"有人威脅你是吧"
四叔先是沉默,但馬上又搖頭。
嚴(yán)格來講,四叔根本不算是江湖人。
他不過是個車技很好的司機(jī)而已。
我看著他,又問:
"這兩天和家人聯(lián)系不上了吧"
話一出口,四叔立刻轉(zhuǎn)頭盯著我,問說:
"初六,你怎么知道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們在哪兒"
四叔慌了。
問題一個接一個。
"別擔(dān)心,他們很安全。我不過是幫他們換了個城市而已……"
四叔頓時急了。
他看向我,憤怒說道:
"初六,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綁架我的家人你告訴我,他們到底在哪兒你把他們怎么了"
我冷笑了下,看著四叔,反問道:
"四叔,你這么說話,就有些不識好歹了。你難道不知道,奉天的白家一直派人盯著你的家人嗎我不過是找人幫忙,把你家人接走。讓你沒了后顧之憂而已……"
四叔傻眼了。
其實(shí),從晴姨給我四叔的資料那天開始,我就隱隱感覺不對。
直到我從高志全那里得知,鄒家大嫂參與到這事當(dāng)中。
我就想到,四叔在奉天的家人,很可能受到了威脅。
于是,我讓齊嵐聯(lián)系了奉天的安陽,悄悄把四叔的家人接走。
并且,斷了他們和外界的聯(lián)系。
而發(fā)生的這一切,四叔根本就不知道。
他甚至還以為,是白家把人看了起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