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恐怕不夠!"
我的一句話,說的齊成橋頓時一怔。
看著我,他大罵道:
"姓初的,你別在這里和我裝神弄鬼。怎么,還有人幫你來,你叫出來我看看!"
我一動不動,盯著齊成橋。
忽然,我大喊一聲:
"陳小川!"
"初爺,咱在呢!"
話音一落,就見本來還站著荒子身后的陳小川。忽然小跑到我身邊。
兩根手指,放到嘴里。
他打了一個響亮的流氓哨。
哨音剛落,就聽四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接著,一群群乞丐,涌了進來。
黑壓壓的一群群,足有兩三百人。
這些乞丐,本來就在這莊園中。
是齊成橋請荒子時,荒子帶來的。
而現(xiàn)在,這些人竟走到了我的身邊。
"荒爺,這怎么回事"
齊成橋傻眼了。
他看著荒子,大聲問說。
荒子嘿嘿一笑,慢慢起身。
他這一動,他二房的女人,也跟著走了過來。
而荒子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看著這妖嬈的女人。
捏著她的下巴,微微一抬,女人立刻揚起了頭。
就聽荒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齊少,荒子要飯出身,天生賤命。沒那個福氣,睡這么妖艷的女人,咱也戴不起這么好的表。……"
說著,荒子一抬手,摘下了手腕上那塊金勞。
拎在手里,晃蕩一下。
忽然,他一松手。
和上次在他生日宴時,齊成橋扔我那塊表的動作一樣。
"啪"的一下,金勞掉在地上。
齊成橋的臉色大變。
他怎么也沒想到,荒子竟然忽然反水。
指著荒子,他大聲說道:
"荒子,你什么意思我對你怎么樣你現(xiàn)在居然要反我!"
"反你"
荒子冷笑一聲。
"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們一直,都沒有合作過。何來反你這一說"
齊成橋仍不死心,大聲說道:
"荒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荒子神情肅穆。
就見他抬手抓著自己的衣襟,猛的一拽。
撕拉一聲,衣服撕開。
就見荒子的胸膛處,紋著四個大字:
"義薄云天!"
指著自己胸口處的大字,荒子沖著周圍,大聲說道:
"咱荒子雖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要飯的。但咱也知道,行走江湖,義字當(dāng)先。從站官屯兒認識初爺起,沒有初爺,就沒有咱荒子的今天!"
說著,荒子指著地上的金勞,沖著齊成橋,高聲說道:
"齊成橋,你以為幾塊金表,百十來萬的現(xiàn)金,就能把我荒子收買了你太瞧不起咱荒子了?;淖舆@輩子,什么都怕,就不怕窮。實在不行,荒子還可以沿街要飯。但就算是要飯,荒子也不會背叛兄弟!"
話一說完,荒子大步走到我跟前。
沖我一伸手,笑嘻嘻的說道:
"初爺,送咱的生日禮物,是不是該給荒子了"
我不由的笑了。
一伸手,摘下了手腕上那塊不知牌子的手表,遞給了荒子。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