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放到牌靴中,秦翰拿著蓋子,把入牌口蓋上了。
可當(dāng)他向下放蓋子的那一瞬,我還是多看了一眼。
這蓋子是黑色硬塑的,里面只有幾個卡槽而已。
正常來講,蓋子的薄厚應(yīng)該是適中的。
但這個蓋子,卻看著好像比平常蓋子要厚。
可就算是厚一些,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裝置,根本說明不了任何的問題。
因為單憑一個牌靴,鄭霞根本出不了千。
除非是和臨時荷官秦翰,兩個人一起打配合才能做到。
牌局繼續(xù)著,秦翰開始一張張的發(fā)著牌。
而我靠在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盯著棚頂,有些走神。
這個混亂的牌局中,每個人都心懷鬼胎。m.
就連鄭霞這個被大家當(dāng)成肥豬的女人,竟然也出千了。
這個局,不好打!
我正看著,余光掃過鄭霞。
此時的鄭霞,也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等待著發(fā)牌。
而她的目光,向上面看著。
我順著她的目光,同樣看了一眼。
鄭霞看的,是水晶蠟燭燈。
必須要說,這蠟燭燈做的很漂亮,栩栩如生的造型,足以以假亂真。
我更是無聊的數(shù)了一下,這一圈兒一共有十二個蠟燭燈。
上下分布,上面五個,下面七個。
正看著,我忽然發(fā)現(xiàn),左數(shù)第四根蠟燭的假火焰,好像比其他蠟燭要小不少。
而鄭霞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把目光移到牌桌上。
莫非這蠟燭不對勁
想到這里,我心里自嘲的苦笑著。
我感覺此時的自己,像個神經(jīng)病一般。
現(xiàn)在看什么,好像都不對勁。
剛想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牌局上,此時的秦翰已經(jīng)發(fā)出了最后一張牌。
可就在這時,第四根蠟燭的火焰,竟一下恢復(fù)了正常。
發(fā)牌時火焰短,發(fā)牌后恢復(fù)正常。
難道這是巧合
如果我不是老千,或許會覺得這是巧合。
可我是老千,老千的世界永遠(yuǎn)沒有巧合之說。
但這火焰的長短,到底代表著什么呢
一時間,我根本想不明白。
此時的秦翰,沖著黃澤做了個請的手勢:
"黃小姐說話!"
黃澤拿出五沓錢,扔到牌桌上。
"我先來五萬吧!"
她下家是鄭霞,鄭霞看了下牌,選擇棄牌。
蘇梅和尹東都選擇了跟注。
輪到我時,我竟有些走神。
腦子里想的,還是蠟燭與火焰。
"初先生,你是最后一家了。你跟還是不跟"
作為荷官的秦翰,開始催促著我。
他這一說,我心里竟有種大膽的想法。
蠟燭的忽明忽暗,會不會代表我們手里牌張的大小呢
如果是的話,那按照蠟燭的位置,比對本桌位置。
那第四家就是我,也就是說,我的牌應(yīng)該是這桌上最大的
想到這里,我便看了下牌,是一對7。
我決定試驗一下,看我的猜測到底對不對。
想到這里,我把二十摞的現(xiàn)金,先后扔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