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盧嘯塚的話,陳六合冷笑了起來:"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們!你們?nèi)衣?lián)合,你認為你們能在我面前撐多久"陳六合把話敬了回去。
盧嘯塚怒極反笑:"好大的口氣,現(xiàn)在還在強撐顏面,自欺欺人罷了!"
"自欺欺人恐怕只有厚顏無恥的人才能說得出這樣的話吧"陳六合嗤笑的看著三人:"剛才盧嘯塚說的沒錯,經(jīng)過不重要,結(jié)果才重要!但是,這個經(jīng)過一定要精彩?。?
他的眼神一一在三人的臉上掃過,率先定格在白流年的臉上:"這個經(jīng)過就是,你的孫子死了,墳頭的草如果沒人修理,都已經(jīng)有三尺高!"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司空旭的臉上:"而你,給我下跪道歉過!"
最后他才看想盧嘯塚:"你呢老來得子的寶貝疙瘩此刻還躺在病床上,下半輩子都無法像正常人一樣行走!這就是過程!夠精彩嗎"
心中最痛的傷疤被陳六合當眾揭開,三人的臉上怒火中燒,盧嘯塚道:"你不要得意的太早,這些債我們都會牢牢記住,血債血償!"
"希望你們不止是嘴巴上說說,要拿出實際行動來!而且還要盡量快點,因為我怕你們這三個老不死的撐不了多久,說不定哪天就咽氣了呢"陳六合冷笑。
盧嘯塚瞇了瞇眼睛,異常凌厲:"陳六合,這就是你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嗎如一個潑婦一樣罵街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是不是太幼稚了一點"
"我只是想來湊湊熱鬧罷了,看看能不能順便氣死一個,那樣豈不是紅事變白事多有意思??!"陳六合笑了笑,說道:"當然,如果你們心里實在不痛快,有什么更好玩的節(jié)目,我倒也樂意奉陪!"
這里所有人的嘴巴,加在一起,都不是陳六合的對手,他說出來的話不但尖銳刻薄,而且字字如針,總能扎到人的心中去,讓他們怒火中燒!
盧嘯塚沉凝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陳六合,我看你今天也是來者不善,既然想玩,那我們就陪你玩玩!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招了!"
"哦看你一臉陰謀詭計的樣子,這件事情一定很有趣!說來聽聽!"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想必你也知道,這藍天酒店設(shè)有賭場,今天你的興致這么高,不如我們?nèi)ベ€一把如何"盧嘯塚不急不緩的說道。
看著對方那胸有成竹的樣子,陳六合略微一楞,旋即失笑了起來:"賭你要跟我賭嗎"
"怎么不敢了不敢了倒也無妨!我相信在場的人也沒人會怪你!頂多只會嘲笑你是一條只會亂叫不會咬人的狗!誰又會去跟一條瘋狗計較太多呢你說對吧"盧嘯塚冷笑的說道。
"呵呵,你很有信心的樣子,連激將法都用出來了!"陳六合淡淡道:"雖然你胸有成足的模樣好像吃定我了,不過我這個人就是不愛信邪!既然你這么想從我身上扳回一點面子,那
子,那我不妨給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