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被問的有些難堪,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戚元的時候,她總有一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壓迫感。
尤其是戚元問這個話的時候,語氣冷淡,甚至還帶著幾分譏誚。
這讓她有些崩潰:“你們這些年輕人知道什么?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流是可以殺人的!現(xiàn)在阿嬋被人家搶走過,東西也落在別人手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戚元戲謔的瞇了瞇眼睛:“什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她將香囊放在手里顛了顛,沉聲問:“外祖母的娘家人來京城有一陣子了吧?應該是赴京趕考的?不知道是哪一位動的手?”
之前戚元就斷定能擄走王嬋的不會是什么外人。
原因很簡單。
大戶人家出門,基本上都是去固定的幾個地方,都是怕被百姓給沖撞的。
能知道王家去的酒樓的地點,還知道是什么時候,然后趁機擄走王嬋的,那肯定是對王家十分親近的人家。
而后來拿到這個香囊,那么需要懷疑的對象就更是很明確了。
這個香囊上面刺繡可不一般,并不是普通的刺繡,而是宋城那邊獨有的繡技,以發(fā)絲入繡的發(fā)繡。
一點可以說算是巧合。
但是同時符合兩點,那就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巧合了。
她聯(lián)想一下王老夫人娘家的情況,就知道大概是個什么情形了。
王老夫人嘴唇顫抖,咬了咬牙閉上眼。
正在這時候,外面的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隔著門通報:“老夫人,親家太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