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權景吾紫眸倏地一沉。
手機鈴聲很不合時宜地響起,一直不停。
權景吾俊臉一黑,伸手撈過扔在桌上的手機。
"什么事"
電話那頭,聽到權景吾低沉暗啞的聲音,韓越忽然感覺自己的死期將至,"那啥,景吾,我是不是打擾了什么"
同樣身為男人,這種聲音,他這個情場老手,自是再清楚不過了。
"你覺得呢"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扔下手機,權景吾深呼了口氣,紫眸間恢復了幾分清明,看著身下已經(jīng)淺眠的人兒,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看來吃肉的日子還是有得等了。
輕嘆了口氣,起身抱起她走向大床,掀開被子,將她安置好,這才轉(zhuǎn)身去浴室。
漫漫長夜,沖冷水是難免的了。
……
那廂,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忙音,韓越四十五度角望著天空,感覺自己此刻的心情和這漆黑的夜空,十分相像。
"阿越,你站在這里干什么"見韓越打個電話遲遲沒有過去,權明軒走過來找人。
韓越扭頭看他,一臉欲哭無淚,"阿軒,我好像是打斷景吾的好事!"
"什,什么"權明軒眸光一瞪,抬手佯裝掏了掏耳朵,"你再說一次。"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先去交代一下我的遺先"韓越扒拉了下頭發(fā),一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表情。
"確實。"權明軒哈哈大笑,不厚道地點頭應道,"每年清明節(jié)我會記得去給你上香的。"
韓越俊臉一黑,瞪他,"送你一個字,滾!"
權明軒笑得彎下了腰,道,"都和你說了,有簡清在,景吾沒心情和我們一起去酒吧的,你非要給他打電話,這下遭殃了吧。"
"閉嘴!"韓越悲憤道,"還不是這舞池派對太無聊了,我才想著去酒吧過過癮,哪想到景吾那小子這么早就忍不住開葷了。"
"好好好,我不說。"權明軒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忍著笑道,"那酒吧還去不去了"
"去,一定要去。"韓越狠了狠心,隨后又哭喪著一張臉,"說不定這是我最后一次去酒吧了,老子今晚要找一堆美人相伴,死也要做個風流鬼。"
說完,他大步走向自己的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