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鏡聽后略微愣了愣,說道:“我……要死可以死,要活可以活。我本來就是自殺來到這里的,當我發(fā)現(xiàn)自已又活過來的時侯……心情很復雜,就跟現(xiàn)在一樣復雜?!?
“那我聽明白了?!睆埳秸f道,“你之前提過,你犯過罪,所以是畏罪自殺?”
“是。”小眼鏡點點頭,“不能說是「畏罪」,應(yīng)該算是「謝罪」吧,但結(jié)果沒有什么不通,就算我出去了也會被抓,不被抓的話我也會繼續(xù)自殺的。所以這地方要毀滅還是要繼續(xù)下去……我沒有什么明確的想法?!?
“我干……說起來和我還挺像。”張山撓了撓頭,“出去的話麻煩事兒不少……老呂呢?”
“我……”老呂意味深長地搖搖頭,“我他娘的也差不多吧?!?
“但我不想干涉你們倆?!睆埳秸f道,“我說出來的話就是吐出來的釘,現(xiàn)在已經(jīng)釘在了地上。他保我們沒事,我助他一臂之力。至于他最后能不能成為那個「神」,就已經(jīng)不是我應(yīng)該操心的事了。”
一旁的韓一墨和趙醫(yī)生聽后都有點不自在了。
“喂……你們搞什么?”韓一墨問道,“你們不想出去了,我想??!”
趙醫(yī)生聽后也連忙點頭:“是??!楚天秋以前只說過他要成「神」,可沒說過我們都會跟著死??!”
張山聽后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你們就該干嘛干嘛去?!?
“可我們還有哪里可以去???!”
幾人正說著話,卻見到校園門口又走來一行人。
“喲!大只佬!”喬家勁揮了揮手。
“哦……?”
張山回過頭去看了看走來的這一行人,很快也露出了爽朗的笑容:“紋身小子啊?!?
“你們在這里讓咩?”喬家勁問道,“騙人仔去哪邊了?”
“剛才和楚天秋上去了?!睆埳缴斐龃竽粗钙擦似沧砸训纳砗螅澳銈兏麃淼膯??”
“是啊是啊。”喬家勁點點頭,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操場上遍布的尸l,“你們……在讓咩?殺人?”
“說來話長了?!睆埳秸f道,“本來我們是被殺的人,但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又和殺人的成了一伙?!?
陳俊南看起來完全不在意地上的尸l,只是看著教學樓一臉疑惑:“老齊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跟小楚兩個人還有秘密會談?”
秦丁冬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一些,也面帶擔憂地問道:“可他們到底要說什么……?”
陳俊南思索了一會兒,一臉認真地回答道:“你問我啊?老齊有可能是……和小楚對接下來的十日規(guī)劃發(fā)表建設(shè)性意見,然后就雙邊關(guān)系交換看法,針對我們和「天堂口」的緊張局勢給出指導性戰(zhàn)略方針。老齊指出,當前……”
“快閉他媽嘴吧?!鼻囟《_踹向了陳俊南,“但凡有你在,我是永遠沒有清凈的時侯?!?
雖是開了幾句玩笑,但陳俊南的面色依然凝重,他抬頭看向「天堂口」的天臺,齊夏和楚天秋已經(jīng)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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