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湊上去聽,然后心中一震,她在說:“傅時宴……”
于是他便懂了她的心意。
這樣一個江舒,自有一份傲氣,卻不固執(zhí),她善于低頭,知道怎樣是完美的解決方法,欺花勝雪,于細微處打動人心。
足夠了。傅時宴壓在江舒身上,這樣想。
她邁出這一步,是她的示弱,恰巧掐中了他的七寸。如此地步,他斷然不會再有為難。
男人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唇.上,肩上,頸上,輕而易舉便點燃了她冰冷的身軀,變得燒灼滾燙,他熟稔的撕開她的外衣,江舒搞不懂他的套路,抑制住嚶嚀,“我有話和你說……”
殊不知,她這一聲小貓似的叫反而催發(fā)了男人的情.欲。
傅時宴的手停了一瞬,卻也只是一瞬,再次四處點火,“把你要說的話都收好,說出來了我不保證會手下留情?!?
下之意便是:今晚不想受罪,就別說話。
江舒不是個頑固的女人,她深諳套路,不再反抗。
衣衫撕裂的聲音,喚回了江舒的神智,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睜大眼睛,傅時宴快她一步,微微撐起一點身子,垂眸好整以暇的打量她的穿著,眼眸漸深,他似笑非笑,“江舒,你就穿成這個樣子,來和我、一個這么危險的男人談話?”
最后兩個字,尾音上翹。
江舒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真絲短裙,該遮的一點都沒遮住,微黃燈光下,女人瓷白的肌膚撩人心魄,再貼身一點的衣物更是讓人看著血脈噴張。
勾.情勾.欲勾人心。
江舒臉紅的幾乎要滴血,知道無處可逃,自暴自棄的別過頭去,無聲的抗拒。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