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看著容安,似乎在辨別她話中真?zhèn)巍?
容安坦蕩蕩的迎上她的視線,又道:"平日里晨昏定省都免了,我這里不興這個。"
錦瑟的眼中流露出詫異,剛剛在耳房,她還覺得容安就是故意晾著她,可現(xiàn)在看又似乎不是。
話說到這份上,她也只能謝恩。
……
容安厚賞錦瑟的事情很快傳到了福壽軒。
殷氏和五小姐的生母董嬤嬤正陪著徐太妃在說話。
"王妃對手底下人還真是大方,聽說昨日賞宮人的都是清一色的金錁子。"董嬤嬤想起來說道。
這事徐太妃已經(jīng)知曉,殷氏卻是剛剛聽說。
想當初她進門的時候,打賞下人的是每人二兩銀子。
二兩銀子少嗎,不少,他們殷家的姨娘月錢也就是二兩,大丫鬟月錢是一兩,小丫鬟的月錢才一吊錢。
而一個金錁子約合白銀十兩,在普通百姓家那真是巨款了。
何況王府里宮人眾多,一番打賞下來,得花費幾百兩。
今兒賞錦瑟的那套純金頭面怕是要破千兩,想到這里,殷氏暗暗咋舌。
而一旁的徐太妃面帶嘲諷,冷嗤道:"且先看著吧,也不知道往后會露出什么德行。"
此話一出,殷氏和董嬤嬤具是一驚,這話未免太重了吧,兩人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徐太妃也意識到自己語過激,不過當著自己的大兒媳和忠仆的面,她并不想收斂。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鎮(zhèn)國公府那些荒唐至極的丑聞,如此昏聵的父親又能教出什么樣的好女兒。"
殷氏看著她眼中赤裸裸的嫌惡,心想徐太妃對容安不喜的更大原因,原來是鎮(zhèn)國公府。
不過想想也是,前段時間,連燕北都傳的沸沸揚揚,那一樁樁一件件,違背綱常人倫,令人嘆為觀止。
結(jié)這樣的親家,還真是恥辱。
想到這里,殷氏小心翼翼的勸道:"母親,您這就是有偏見了。造孽的是鎮(zhèn)國公和他的繼室夫人,關(guān)弟妹何事。
再說,弟妹可是在晉陽長大,她父親可沒有教養(yǎng)過她。"
下之意,容安并未被教壞。
徐太妃一時語塞,冷眼瞪著她。
殷氏低眉順眼,不敢迎她的目光,婆母發(fā)怒的時候,是有些可怕的。
好在沒一會兒,她就聽見頭頂一聲哼笑。
抬起頭,是徐太妃破冰的臉,她一臉慈愛的笑意,拉住殷氏的手,嘆道:"你呀,真是心地太善良了,沒有一點私心。"
當初為蕭廷聘下她的時候,就是看中殷家滿門清貴,書香門第,而殷氏本人溫柔純良,婉婉有儀。
這樣的人方能配得上蕭廷,照顧好蕭廷,而事實上她確實沒有看錯。
殷氏靦腆笑道:"母親,您謬贊了,兒媳只是說句公道話而已,再說我身為大嫂,理應(yīng)護著弟妹。"
徐太妃欣慰的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是個好的,我知道,守住這份初心,母親定不會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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