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觀靠在椅子上,他抬頭看著天際那輪明月,許久許久后,他突然微微一笑。
急不得!
修行如學習,不可能一蹴而就。
自己現(xiàn)在就想一下斬掉所有的執(zhí)念,這怎么可能
當然,自己也不應該去逃避自己的執(zhí)念。
就如這無敵劍道信念,自己可以立這么一個目標,但卻不能將其發(fā)展成一種執(zhí)念。
盡最大努力去做!
如果最終能超越四劍,那自然是極好的,若是不能,那就繼續(xù)努力。而不是抱著那種,如果超不過,就如何如何的心態(tài)。
執(zhí)念由心起!
心態(tài)若是不擺好,那執(zhí)念就會變成惡念,害人,也會害自己。
念至此,葉觀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
今晚,收獲很多。
而這時,困意來襲,葉觀雙眼緩緩閉了起來,沒一會便是沉睡過去。
葉觀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周身,散發(fā)著淡淡的劍意,這些劍意與之前不同,它們出來后,不再如之前一般鋒芒畢露,而是宛如空氣一般與這天地融為一體,潤物細無聲。
而這一次,那股神秘封印力量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鎮(zhèn)壓。
在葉觀身后不遠處,那里站著兩名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正是辭柔!
辭柔看著葉觀,神色復雜。
而在辭柔身旁,是辭真。
辭真依舊是一件浴袍,美的不可方物。
辭柔看著葉觀,"大姐方才與他說執(zhí)念,他應該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辭真微微點頭,笑道:"天賦極好,比小樹還好。"
其實,她也有些意外,因為她也沒有想到,葉觀竟然能夠有所突破,這份天賦,比當初的八碗還要好。
辭柔笑道:"大姐,你覺得他人如何"
辭真看著葉觀,"不錯。"
辭柔拉住辭真的手,笑道:"就這樣他可是小樹與小鏡選的人!"
辭真微微一笑,"心善。"
辭柔白了辭真一眼,"就這樣"
辭真輕輕捏了捏辭柔的臉,笑道:"那你自己來說好了。"
辭柔看了一眼葉觀,平靜道:"算他識相,沒有敢占大姐你的便宜。"
辭真笑道:"他不會。"
辭柔不解,"為何當初八碗找他做時,他可是一點都沒有拒絕!"
辭真看一眼遠處已經(jīng)入睡的葉觀,"他沒有拒絕,是因為他也喜歡八碗,而八碗也喜歡他,若是八碗不喜歡他,他肯定不會與她發(fā)生關系的。"
辭柔沉默。
辭真又道:"他很自律,心中雖有雜念,但卻能夠壓制自己那些雜念,這點,是很難得的。"
辭柔微微一笑,"大姐難得夸人呢!"
辭真看著葉觀,輕笑道:"我們在他這個年紀,沒有比他做的更好。小柔,你有時候喜歡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與境界去俯視比你年紀小的人,這種是不好的,知道嗎"
辭柔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辭真又道:"為何不見他"
辭柔別過頭,"看他做什么方才他喝醉時你沒聽見嗎他對我意見可是大的很,還向你告狀!"
辭真拉住辭柔的手,輕聲道:"你性子還是與以前一樣!"
四姐妹,其實最倔強的,不是辭鏡,而是眼前的辭柔,一旦她認定或者要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太倔了!
辭柔微微低頭,沒有說話。
辭真看向葉觀,"這小家伙人品是可以的,他對你,也不是真的氣,只是一直以來,他都將你當做是自己人,無條件信任你,但你卻在關鍵時刻給他擺了一道,他肯定是氣的不行的,你想想,要是辭樹或者辭鏡出賣你,你開心不"
辭柔望了一眼遠處的葉觀,沒有說話。
辭真又道:"什么時候見他"
辭柔搖頭,"我見他做什么,他又不想見我,他來這里,是為了找小樹。"
辭真微微搖頭,有些無奈。
辭柔又道:"大姐,我改天再來看你,到時候帶小樹一起來。"
說完,她轉身消失在不遠處。
辭真沉默半晌后,微微一嘆,她緩步走到葉觀面前,看著面前熟睡的葉觀,她微微一笑,"連小鏡都喜歡你,真讓人意外。"
說完,她俯身輕輕抱起葉觀,轉身消失在原地。
...
不知過了多久,葉觀感覺到自己懷里軟軟的,他雙手下意識摸了摸,軟軟的。
葉觀猛地睜開雙眼,此刻,他躺在一張床上,這張床他并不陌生。
辭真的床!
葉觀猛地低頭看向懷中,在他懷里的,正是辭真。
而他的手,正摟著她。
葉觀滿腦子懵。
自己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
怎么又回來了
難道是瘋魔血脈作怪,在自己喝醉的情況下,又帶著自己回來了
瘋魔血脈:""
它現(xiàn)在無比懷念塔爺在的時候,塔爺在的時候,從來都是塔爺背鍋,現(xiàn)在塔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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