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一次不成,過了幾天,想再來一次,梁寶田堅(jiān)決不肯,說寧愿不要孩子,也不想讓也疼。她也害怕那種被撕裂的疼法,也就沒勉強(qiáng),沒想到老天開眼,那一次就懷上了。懷上后,反應(yīng)很重,吃不下東西,老想睡覺,人也變得嬌氣了。
白千帆在她面前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她,末了,十分郁悶的說,"王爺?shù)故且挂骨诿?可不知怎么,就是懷不上。"
月香紅著臉說,"聽說這事太勤勉了反而難以懷上。"
白千帆沒好氣的道,"我就說這樣不行,他偏不聽,這回我非得狠狠治治他不可。"
月香怕他們兩口子鬧矛盾,忙說,"您千萬別跟王爺鬧,或許也不是這個(gè)原因,我還聽說,說……姿勢(shì)也很正確。"
月桂雖是個(gè)未出閣的姑娘。大約不知者無畏,說起這事來一點(diǎn)不害臊,"就是,你沒聽月香說嘛,她是坐在阿寶身上的,您也坐了嗎"
白千帆紅了臉,墨容澉倒是要求過,但她覺得太難為情,沒同意。難道事情出在這上頭她擰著秀氣的眉毛,低頭不語。
月桂說,"您別愁了,照著月香的法子,再試一次,看行不行不行,再想別的法子,咱們沒經(jīng)驗(yàn),得慢慢摸索嘛。"
月香安慰她,"這事急不得,越急孩子越不來,您放寬心,時(shí)間到了,孩子自然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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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xùn)了情敵的楚王爺,得意洋洋的來接他的小媳婦。可是白千帆的臉色比他離開時(shí)更臭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又不好放下身段去打聽,心里總歸有些不安。
總算是依依不舍地同月香道了別,坐進(jìn)了轎子里。他小心翼翼的問,"媳婦兒,怎么又不高興了"
白千帆鼓著腮幫子,"以后再不能讓你由著性子來了,必須得按照那張表行事。"
墨容澉一聽就怒了,"誰說的你別聽他們瞎說,根本就是兩碼事兒!"
白千帆的聲音比他還大,"誰說是兩碼事,她一次就得了,咱們呢,夜夜不落空,就是懷不上,我多沒面子啊……"
墨容澉趕緊捂住她的嘴,"我的小祖宗,小心讓人聽去,那就更沒面子了。"
白千帆萎頓下來,唉唉的嘆了口氣,"是不是我根本不能生啊"
墨容澉看著她這副樣子很發(fā)愁,寧愿她像斗雞似的,扯著嗓子跟自己鬧,也不愿意她把責(zé)任都扯到自己身上,只好妥協(xié),"行行行,都按你說的做。"
白千帆又說,"咱們姿式也得換,不能老是你在上面,我也得在身邊。"
楚王一聽,怎么還有這等美事,連聲答應(yīng),"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
白千帆得到答復(fù),滿意了,乖乖依偎在他懷里,手指一圈圈繞著裙子上的彩絳玩耍。過了一會(huì)幽幽的說,"如果我真的不能生孩子,你會(huì)讓別的女人給你生孩子嗎"
"胡扯!誰說你不能說孩子。"
"我是說萬一,"她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萬一我不能生,你會(huì)讓別的女人給你生嗎"
他心里一緊,臉上卻愈加溫和,"當(dāng)然不會(huì),"他認(rèn)真的說,"如果命中注定我子嗣緣薄,我就認(rèn)命。這輩子,我有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