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被輪替下來的人都被在此聚集了,我是剛剛得到駐守這里‘鳳蛟宗’化河山前輩傳音密令,所以這才急匆匆召集各位前來,當(dāng)然是要事相議。
哦,現(xiàn)在看那幫小家伙斗法,乃是‘凈壇庵’道友還未到的緣故,多看看晚輩成長,總也是一件好事,對付魔修他們也是傷亡最多的,知己知彼,更好部署。"
魏重然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側(cè)方坐的四名修士這才點了點了,他們非魍魎宗所轄宗門的金丹修士,都是最近被調(diào)派過來協(xié)助的。
不過他們的境界更高,當(dāng)然眼界也是更寬,自然不會像布羅他們一樣,對與和魔族之間的這場戰(zhàn)斗更是關(guān)注,所以對四大宗的名頭還是尊敬的很。
他們知道四大宗并非只是說說強(qiáng)大那么簡單,人家無論是修煉功法、資源都是他們望塵莫及的。
就拿眼前這魏胖子來說,他們可算是在戰(zhàn)場上見到對方的兇悍了,那簡直就是一頭人形兇獸,無論如何也看不出是現(xiàn)在這般的溫潤如玉。
既然是有密令,當(dāng)然是要等人聚齊才是,那名五旬道士這次則是微笑頷首。
"魏峰主,你們魍魎宗的弟子不但修為不俗,就連心計也是一等一的,剛才那位弟子能將湯明龍的每一步都算計在內(nèi),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五旬道士話音一落,旁邊三名金丹也是點頭,紛紛道"四大宗不虧是我荒月大陸巨擎,培養(yǎng)出來的弟子自是不俗。"
"此倒也是真,像我等宗門弟子比較起來,唉,真是有所不如……"
這些話一出口,除了魏重然外,就連他二身邊的其余二名魍魎宗金丹則也是臉露笑意。
此二人都是均是來自老君峰,是與魏重然今日才從前方戰(zhàn)場輪換下來休息之人。
而尺公長老則是帶領(lǐng)其余魍魎宗以及征調(diào)過來的金丹修士,清晨又重新上了戰(zhàn)場。
"劉道友你們過謙了,從你們幾方調(diào)遣過來的修士,哪個修為又弱了,剛才只是吃了大意的虧罷了,我看現(xiàn)在場中那名女弟子氣息就與我老君峰宮元臺不相上下。"
一名老君峰的金丹修士口中呵呵一笑,他知道這時正是各方通力合作之時,眼前這些人可不是他們魍魎宗所轄修士,從心中還是不甚在意的。
如果平時里關(guān)系能更進(jìn)一層,至少在大戰(zhàn)中,這對雙方是只有好處的。
果不其然,他這句話說完后,那幾人面色更是緩和了許多。
剛才來此,還以為魏重然就是讓他們看這些小輩爭斗,尤其是最后魍魎宗弟子獲勝,這讓他們開始都覺得是魏重然故意布的局,就是想借機(jī)敲打他們。
雖然這里沒有他們的門人弟子,但卻是來自他們凈土宗、十步院所轄,落敗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的。
但攝于魏重然的兇威,又有凈土宗、十步院的命令在身,他們也只能一直小心應(yīng)付,現(xiàn)在看來,至少剛才的斗法乃是臨時起意,并非布局,所以幾人心中不暢也是少了一些。
可是他們心里也清楚,風(fēng)涼山這里,魍魎宗肯定是想把持在自己手中的,這一點就如同另外二處防御點,他們要清楚明白這一點才行。
"王凝所出的溋水門是十步院所轄一流大宗,她在門中年輕一代中,也是風(fēng)頭正緊之人,她本來是要沖擊金丹的,卻是因這場大戰(zhàn)而推遲出關(guān)。"
一名來自十步院所轄的金丹修士輕聲說道,他與溋水門關(guān)系較好,所以對王凝倒是比較了解。
他這話中意思已是很明白,此女已然有了沖擊金丹的實力,這對于一些大宗門弟子來說,其實都有了可以與普通金丹一較高下的實力,所以與同階斗法,贏面還是大些。
魏重然他們客氣,所以十步院所轄的金丹修士所說,也只是點到即止,不會明說。
"嗯,王凝若真有實力,十六隊便交于她了。"
魏重然微笑說道,在他心中當(dāng)然可絕非這般想法,開玩笑,他現(xiàn)在都可以預(yù)估出結(jié)果,哪怕就是魍魎宗筑基弟子中,可能都未必有一人能贏得了李。
即便是像龔塵影這種已具備沖擊金丹實力的弟子,也不行,和一名生生拖住金丹中期魔頭十幾息的人相比,那些弟子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看。
"魏師弟之有理,最近外調(diào)修士越來越多,優(yōu)秀弟子可是越來越多,當(dāng)是有實力之人居其位了。
對了,你那弟子倒是一幅看戲的好心態(tài),呵呵呵……"
那名老君峰金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他們之前見到魏重然神識一直落在"青蝠營"十六隊那里,本來是要出面喝止這幫弟子出手的,卻被魏重然給制止了。
然后魏重然簡要的說了一下情況,所以自也是知道了李的身份,誰料到李見雙方斗法起來,卻在一邊悠閑看起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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