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致當場吐血,急忙打斷道:“我沒有,你可別聽他瞎說??!我和阿肆,那就是純純的兄弟情,鐵得不能再鐵了!
那些眼瞎的胡編亂造,小時漾,你可千萬別誤會。”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拍著胸脯,眼神急切地望向瑪茜,生怕對方不信,“真的,我發(fā)誓!我可是如假包換的直男,阿肆也是,比鋼筋還直!
我們就是好兄弟,沒別的!”
時漾見他忙不迭地撇清,不由失笑,說:“行了,不用解釋,我知道?!?
她頓了頓,看著蕭致松了口氣的樣子,才接著認真說道:“我只是想說,肯定是因為你和周肆一直形影不離,才給人造成這種誤會。
不過,說真的,他能有你這個好兄弟,真的是很幸運的事情。
至少,在那些最難熬、最黑暗的日子里,你就是他身邊唯一的光,一直照亮著他吧?”
蕭致聽到這話,覺得她說得確實有道理。
可又覺得有點肉麻,什么黑暗啊,光的。
他急忙正了正神色,繼續(xù)道:“雖然阿肆的確是走出來了,但實際,他內(nèi)心最深處的那片黑暗和脆弱,依舊存在著。
那地方,是我這個做兄弟的,都無法觸及分毫。
剛開始,我也一直覺得,這世上沒人能真正走進那里,可現(xiàn)在,我覺得你可以?!?
“我?”
瑪茜眼中閃過一絲狐疑,輕聲問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蕭致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說:“當然是因為,你對阿肆來說,是特別的,你也會成為,這世上,他唯一愿意毫無保留,對你敞開心扉的人。
所以,懇求你以后,可不可以一直陪著他?給他那份溫暖和支持?”
瑪茜緩緩點了點頭,回答說:“他有需要的話,我可以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