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頭一看。
竟然是小竹。
我詫異無比。
小竹俏臉無比堅毅,說道:"哥,不要臟你的手,我來!"
她將我手中的刀給拿了過去。
文堂主神情極為恐懼,嘴里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但又講不出話來,身軀無比艱難地向后挪動著。
小竹要動手的時候。
肖胖子卻一把奪過了小竹手中的刀:"你也別臟手!"
我冷冷地問道:"你們在客氣個蛋!"
肖胖子聞,嘿嘿一笑,轉(zhuǎn)頭問我:"蘇子,其他幾個人怎么辦"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直截了當?shù)鼗氐溃?我不是殺人魔,與他們沒深仇大恨!"
那幾個貨一聽,如蒙大赦,頭如搗蒜一般向我感謝,開始手腳并用,咬牙忍疼,往外面艱難無比地爬去。
肖胖子大聲喝道:"都特么站??!"
幾個家伙聞,瞬間嚇得停住了,一個個臉色蠟白地瞅著我們。
肖胖子將手中的刀"哐啷"一下丟在了他們腳下,對他們說道:"這尼瑪一點悔改誠意都沒有,就想這樣跑了!"
幾個家伙先是面面相覷。
爾后。
他們竟然呲牙咧嘴地爬了起來,一個個目露兇光,手中拿著刀,像餓虎撲食一般地沖向了文堂主。
文堂主在撕心裂肺慘叫幾聲之后。
再也沒聲音了。
我甚至還見到他們在瓜分文堂主身上的鈔票。
肖胖子見狀,嘚瑟地看了我和小竹一眼:"這里是緬北!"
我:"……"
三黑子黑臉肌肉直抽搐:"瞧把你給嘚瑟的!"
我們大踏步往山下走去。
回到了瑞麗。
幾人休息了一下。
吃過早飯之后。
我們越想越憋氣。
飛天祝差點將我們坑死在了緬北深山。
這貨不教訓不行。
我們先去了這家伙經(jīng)常賭石的原石作坊,可找了半天,沒找到他人。
緊接著又去了他常去的洗浴中心。
在大堂里等了半個小時。
果然見到飛天祝正吹著口哨,汲一雙拖鞋,從樓上優(yōu)哉游哉地下來了。
看來昨晚他拿到了文堂主的賞錢之后,在洗浴中心瀟灑了一晚上。
癮是真重!
他見到我們,臉都白了,大喊一聲"鬼呀!"
隨后瘋狂地樓上跑。
往樓上跑肯定更難跑掉。
這說明樓上還有樓梯下到后門或者他會跳窗而逃。
肖胖子和三黑子像旋風一樣追了上去。
我和小竹則迅速出門,轉(zhuǎn)到了洗浴中心后面那條巷子。
遠遠地看見飛天祝顫抖著身軀的肥肉,瘋了一般從后門跑出來,朝我們的方向狂奔。
他見到我們之后,緊急剎住了腳步,往回跑。
但肖胖子和三黑子已經(jīng)從后門出來,堵住了他的回頭路。
飛天祝站在原地,滿臉絕望,"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頭磕在地上,雙手合十,顫聲說道:"幾位爺,我錯了,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三黑子一拳掄了過去:"胖子就沒一個好東西!"
飛天祝的身體早已被酒色掏空,如何經(jīng)得起三黑子一拳,頓時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