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明珠剛剛還掛著燦爛笑容的臉上,忽然像是按下了暫停鍵,就連笑意也僵在了臉上。
江鐸微微頷了頷身,將臉湊到了明珠面前:怎么了
明珠笑著搖了搖頭,繞到他身后,從后面圈抱著他健碩的腰肢:沒事,就是想告訴你,這輩子我來了,一定不會讓你死。
她說話的時候,雙目微微泛著紅,努力的試圖把腦海里那讓她心慌害怕的畫面掃去。
可有的時候,你越想忘,就越是忘不掉。
江鐸感受著身后的溫軟,唇角勾起了幸福的弧度,繼續(xù)手上處理魚的動作:嗯,因為你來了,江鐸變成了一個有靈魂的、懂愛的人,所以呀珠珠,愛你,真的是我這一輩子都做不夠的事情。
那就慢慢做,這一輩子做不夠,就下輩子呀。
她話音才落,廚房的門被從外面推開,江姍看到廚房里明珠正抱著江鐸的畫面,忍不住咦了一聲:堂哥堂嫂,你們都老夫老妻了,怎么還這么黏黏糊糊的啊。
老夫老妻也是夫妻呀,是夫妻就不能分新舊,感情好,我們可以黏糊到老。
明珠說著,也已經(jīng)松開了抱著江鐸的手,笑瞇瞇的問:你跑進來干嗎懷著孕呢,不用你幫忙。
哎呀,我就是想問問你,我不想吃清燉的,能不能做的口味重一點
江鐸白她一眼:就你毛病多,做什么你吃什么,挑三揀四就自己來。
明珠按住他手臂:哎呀,兩條魚呢,那就一條清燉,一條紅燒好了,正好我也想吃紅燒的。
江鐸點頭:好,都依你。
江姍大無語:堂哥,你可真是老馳名雙標了。
她撇了撇嘴,關(guān)上門就出了廚房。
晚飯除了大伯和姑姑住的有點遠,來不及通知了之外,其余江家人都到齊了。
已經(jīng)好些天沒有好好吃過飯的江姍,吃著紅燒魚特別合胃口,忍不住都多吃了兩碗米飯。
韓長洲就在一旁細心的照顧著,魚刺小心的給她剔除干凈,放在她碗里。
田紅袖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主動給韓長洲夾菜:長洲,你別光管她了,她這么大人了,懷了孕也能自己夾菜,你也多吃點。
韓長洲笑了笑:沒事,照顧好姍姍,本就是我應(yīng)該做的。
老爺子看著韓長洲的表現(xiàn),爽聲笑了起來:嗯,這孫女婿,很是不錯呀。
坐在對面的康誠之不干了:爺爺,你怎么不夸我我這孫女婿就不好了嗎我也很疼我家歲歲的,就差嚼著為她吃了。
江歲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你惡不惡心。
我不是為了惡心人的,我就是想攀比一下,我跟妹夫可都是江家女婿呢。
田紅袖:……
這康誠之現(xiàn)在除了晚上睡覺時間之外,不是在老爺子這里,就是在她家。
明明也才結(jié)婚沒多久,怎么卻有種這孩子早就入贅了她家很多年的感覺,壓根沒把他當個女婿對待,倒沒成想,他攀比心還挺重。
你也是個好女婿,跟長洲一樣,都特別好。
老爺子點頭:就是,你妹夫又不經(jīng)常來,你天天在我身邊守著,跟你妹夫比什么。
遠的香,近的臭唄。
江歲抬手捂了他嘴巴一下:不會說話就別說了。
康誠之看向韓長洲笑了笑:妹夫,你別見怪啊,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聽人夸。
韓長洲溫笑:不會,你的確比我做的好太多了,你給了長輩的陪伴,是我望塵莫及的,我得向你學習。
好說好說,你們這不都忙嘛,你們不在家,我來陪就是了,正好我缺家人、也缺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