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小女人的心思,即便王爺不碰那些女人,留在府里總歸會有些異樣吧。
沈凌酒摸著沈煜書的喜服,這葛鈺的意思是讓她設計趕走兩個侍妾她笑道:這么說吧,王爺?shù)呐?不是我干掉一個就會少一個。相反,我除掉一個,他或許會再找來十個。反之,只有他厭了,才是遣一個少一個。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取決,懂了
這是古代男人的權利,亦是古代女人的悲哀。沒有公平可。
看著沈凌酒平和,清澈的眼眸,葛鈺神色幾分復雜,眼底溢出一抹悵然,王妃看的通透,是屬下僭越了。
你也是知道之前我遣走了蘇侍妾和南侍妾才會有此一問吧
當初她確實嫌棄王府里女人太多了,尤其蘇媚兒是個不安分的,而南莞也不是省油的燈,趁著赫連公主來這里撒野,她便順水推舟讓兩人開罪赫連緋櫻,最后被放逐出府。
后來了解到趙文君的身世,她無依無靠,放逐出府也不好處理,花隱又是躲避仇殺,有些棘手,加之兩人也確實安分,她們若想離開王府,自然會來求她,但她們都沒有,沈凌酒也就懶得管了,索性王府養(yǎng)兩個閑人還是沒問題的。
葛鈺適時的閉了嘴,不錯,王爺沒發(fā)話放人,府里的趙文君和花隱也沉得住氣,王妃其實很是被動,葛鈺俯身告退。
葛鈺,雖然你這個人我不太喜歡,但念你忠于我的夫君,我會考慮幫你的,只不過——沈凌酒說著將沈煜書的喜服又放進禮盒,花隱怕是另有隱情,我勸你還是斷了對她的念想吧。
葛鈺謝過王妃,至于花侍妾,葛鈺心中早有打算,只盼她離開王府,屬下看著沒那么鬧心而已。
沈凌酒點點頭,隨口又問道:對了,將她侍女遣出王府后,你去道歉過嗎
葛鈺神色微僵,未曾。
沈凌酒若有所思,你下去吧。
是。
戌時三刻,司行儒從書房出來,他掀開簾子走到床榻邊,看到床帳里的人影還在動,本來放得很輕的步子,收了起來,怎么還沒睡
難道是午休睡多了
沈凌酒將話本子放在枕頭下面,從被窩里鉆出一個頭來,等你啊。
哦司行儒寬衣去了內室,等他洗漱完,沈凌酒已經撐不住快要睡著了,他掀開被子,有些吃驚,不困
必須困啊!
沈凌酒換了個姿勢撐著下巴,眼皮困得打架,但她堅持住了,司行儒瞧著她這個樣子有些反常,不禁摸了摸她的額頭,不舒服
嗯。沈凌酒瞌睡得直點頭,不行,不能睡,要睡也要問完了才能睡,不然明天又給忘了。
是哪里不舒服司行儒俯身下來,青絲落了她一臉,她拂開清香的發(fā)絲,又有些舍不得,拽在手里,抬眸就看到他如水墨畫一般的眉眼,她剛要伸手摸他的臉,就被司行儒擒住手,是哪里不舒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