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涉及項目負責(zé)人的崗位,我自然也不可能退讓,思忖幾秒后,我平和道:還請周總?cè)?我想我也有必要提醒您一句,如果是榮域單方面解除合同的話,我們是不需要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的。
談判的最終結(jié)果是不歡而散。
周寒之沒做讓步,依舊只是給我們?nèi)鞎r間,而我和吳凌也沒退讓,表示放一個項目負責(zé)人進來根本沒可能。
合作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只是這一次,我跟吳凌的心態(tài)都發(fā)生了變化。
本來我還擔(dān)心怎么跟周寒之談終止合作的事,現(xiàn)在好了,人家自己提出來了,吳凌神色輕松,絮絮,我們就要解放了。
我并不贊同吳凌的說法,周寒之消息那么靈通,一旦知道我們接觸了其他資方,誰知道會不會輕易同意解約。
畢竟這可是他打算給林西西鍍金的項目啊。
我們樂意,他跟林西西未必愿意。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吳凌也很頭大,總不能就這么耗著。
誰說要耗著了,我看著不遠處的榮域大廈,下定決心道:是時候重新做一份新的項目書了。
嚴冬昨天也跟我提了,要想盡快達成跟stack的合作,就必須重新做一份校企合作的項目書。
回公司后,我立即開始整理資料,只是校企項目我也是第一次接觸,忙了半天,也不確定寫得對不對。
思來想去,我把請教的電話打給了嚴冬。
電話響了幾聲后便接聽了,只是那頭亂糟糟的,隔了兩秒我才聽清楚嚴冬的聲音。
南絮……有事兒嗎
彼時已經(jīng)臨近學(xué)期末了,我這才后知后覺到嚴冬可能會很忙,帶著歉意道:抱歉,打擾你了吧
我話音剛落,聽筒里便傳來了一個清脆又熟悉的聲音:是孟南絮嗎冬哥喝多了,能不能麻煩你來接一下他
接電話的是鄭凱。
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嚴冬剛才說話的語氣有點兒不對勁。
原來是喝醉了。
都是朋友,我自然義不容辭,去樓下打了個車,直奔南大。
電話里,鄭凱告訴我,今晚嚴冬在這里宴請系里的幾位領(lǐng)導(dǎo),一不小心喝高了。
等我人到學(xué)院食堂時,果然看到了抱著椅子發(fā)呆的嚴冬。
他身上就穿了件米白色的圓領(lǐng)毛衣,因醉酒的緣故,原本整齊地發(fā)型此刻有些亂糟糟的,配上雙頰上的那坨紅色,少了份平日里的呆板嚴肅,多了一份活潑可愛。
你可算來了,鄭凱也有些醉意,熱情地跟我打了聲招呼后說,今晚冬哥一整晚都在念叨你,你可得把他安全送回家。
我一臉迷惑,問:你們聚餐,還提到我了
冬哥沒跟你說嗎鄭凱略感詫異,他今晚宴請的那幾位都是替校企合作出了力的,不然以他的性子,又怎么會如此貪杯。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