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語讓人們始料未及。
冰琴呆呆的看著白夜,臉上盡是困惑與錯愕,她不敢亂動,否則棄神劍會將她的脖子給斬斷。
她只能僵直了身軀,顫聲道:"大...大人,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我就是冰琴啊...你快放了我...我們不是一起的嗎"
"你說你的冰琴,那我問你,上次我與你見面時,我身邊還有誰"白夜盯著冰琴,嚴肅的問道。
這話一落,冰琴當場噤聲了。
她怔怔的望著白夜,良久,人吐了口氣,沒有再說話,而是緩緩挪開視線,朝旁邊的虛空望去。
這個問題她回答不了,只能選擇放棄。
只見那虛空蕩漾起一陣陣奇異的漣漪,漣漪覆蓋的范圍極廣,竟是籠罩于整個修煉室外圍。
待漣漪消失時,無數(shù)身影出現(xiàn)在白夜的四面八方。
這些身影足有數(shù)千之多,密密麻麻,完全將這堵死。
而在白夜的后方,則是冰琴的身影。
白夜瞳孔微縮,臉色極度的不自然。
他何曾想到這周圍居然藏著這么多人,自己走到這兒來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實力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怕,為何會捕捉不到他們的氣息
難道說用了什么法寶
到底是君家,果然非凡。
白夜暗暗凝眉,朝那邊的冰琴走去。
而白夜身旁的身影已經(jīng)化為了一個與冰琴頗為相似的婦人。
原來此人竟是冰琴的母親。
這一切都是陰謀,都是冰家人為白夜設下的一個圈套。
"你到底還是出賣了我。"白夜淡淡的看著冰琴。
那邊的冰琴當即小臉微垂,聲音沙啞的低聲道:"對不起...雖然你是她的朋友,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家族受損,看到族人蒙羞,所以...原諒我!"
"原諒你那么,你也得請求她也原諒你了"白夜反問。
冰琴銀牙輕咬,人微微側(cè)首,不再說話。
白夜失笑了:"難怪她會如此痛恨你們冰家,今時今日,我也算是體會到了..."
冰琴小臉白了幾分,依然不說話。
但冰家的人可看不下去了。
"你少在這里嘰嘰歪歪。"
旁邊傳來一聲震怒的喝聲。
白夜順目望去,才發(fā)現(xiàn)君不世與冰海等人已經(jīng)抵達于此。
"怎么你們沒有去救君九嗎"白夜淡問。
"雖然你布置了很多陷阱法陣在君九的身邊,但那些東西于我們而,不過是個死物,我冰家法寶眾多,破你法陣輕而易舉,只要隨便派出些人就能把君九接回來,何必擔心至于你...膽敢如此戲耍羞辱我們兩大家族,今日不收拾你,我們勢族的顏面放于何地"冰海走了出來,冷冷說道。
他們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麻痹白夜。
"還不快點放了夫人。"一名冰家的高手怒喝道。
"你覺得可能嗎"
白夜將棄神劍往冰夫人的勁脖處壓了壓。
冰夫人嬌軀立刻顫了幾下,但人不敢亂動,她覺得自己只要有半點異動,就會被白夜給切開脖子。
"你不要亂來。"冰琴小臉蒼白,急切喊道。
"冰海,你怎把她拿去當誘餌"君不世望了眼冰夫人,凝聲道。
"若是用其他人做誘餌,氣息不一樣,很容易會被識破。而且不必擔心。"冰海淡道:"我們早就準備了后招。"
"哦"
君不世瞇了瞇眼,朝冰夫人望去。
卻見冰夫人默默的注視著白夜,倏然,她將嘴打開,隨后又快速抿起,像是咬碎了什么。
咔嚓。
清脆的響聲冒出。
"嗯"
白夜臉色一沉,剛要動作,卻見一股沖天寒氣爆發(fā)開來。
呼!
寒風凜冽。
白夜當場被寒氣逼的連連后退,剛要提劍斬去,卻見冰夫人整個兒已經(jīng)化為了一座冰雕。
棄神劍轟在上面,竟不能將其斬開。
后招嗎
白夜臉色冰沉。
而這邊的冰家強者及君家強者已是一齊殺將過來。
尤其是站在白夜不遠處的那名魂者,他再度咆哮,凄怖的利劍如同破夜流星般狠狠撞擊過來。
瞬息之間,白夜直接成了甕中之鱉,四面受敵。
"父親,莫要傷他性命!"冰琴輕咬銀牙,急聲喊道。
但...毫無作用。
冰海絕不會放過這個膽敢在他冰家撒野的人,不除此人,他決不罷休。
然而,白夜卻直接無視了四面八方的攻殺。
他滿面猙獰,再抽離煌劍,一劍劈向襲來的那名魂者,一劍劈向冰夫人。
嗖!
漆黑的煞氣與炙熱的火焰炸了開來。
"無用的,這是極天寒冰所構筑的法寶之力,法寶不收,寒冰億年不散,刀槍不入,乃世間無敵之物!"冰海冷哼道,眼中的殺意也愈發(fā)的強盛。
可...
就在兩把劍驟然降落的瞬間,一股寂滅而強盛的死氣瞬間涌了上來,籠罩于兩把劍上。
呼!
雙劍齊齊化為灰黑之色。
"嗯"
冰海愣了。
"不好!"君不世倏然感覺到什么,臉色大變,人急忙停了下來。
噗嗤!!
劈向那魂者的劍竟似切豆腐般,瞬間將人帶劍劈成兩半,刺向白夜的劍還未臨近,便被徹底擊碎,人當場慘死。
而另外一把劍則斬在那所謂的極天寒冰上。
劍力覆蓋,如同閃電般上下覆蓋。
頃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