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檸陪著陸遇上車,現(xiàn)在他們兩人,以及兩名陪同他們的警衛(wèi),都不知所蹤了。"
電梯門打開,沈音音并沒有從電梯里出來
電梯門再次關(guān)閉,沈音音拿出手機,回撥了自己剛才,沒有接到的電話。
"沈小姐,很抱歉,我們發(fā)現(xiàn),送陸遇去醫(yī)院的那輛面包車失蹤了,車上的同事也和我們失去了聯(lián)系。"
沈音音腦袋一痛,她閉上眼睛,努力保持頭腦的清明。
這段時間,為了保證陸遇的安全,他們做了很多努力。
可到了最后,卻還是功虧一簣。
"跟我說說,陸遇他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電話里,警衛(wèi)就告訴她,"陸雨桐給陸遇注射了毒藥,好像能夠讓陸遇的身體癱瘓……"
"什么……"沈音音難以置信,"陸雨桐她瘋了吧!"
沈音音罵出聲,又問道,"陸雨桐為什么能給陸遇注射毒藥她的探視申請,不是一直不通過的嗎"
警衛(wèi)說,"這次陸雨桐,是拿著開啟特殊通道的文件來見陸遇的,我們核驗了文件是真的后,就讓陸雨桐進去見陸遇了。"
沈音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就問,"陸雨桐現(xiàn)在在哪"
"她已經(jīng)被我們拘留了。"
當電梯門再次開啟的時候,沈音音和秦妄才從里面走出來,他們又回到了醫(yī)院一樓。
"我現(xiàn)在就去拘留所!"
沈音音掛斷電話,突然"啪!"一聲,她腳上的拖鞋斷裂了,鞋底和鞋背分家,沈音音看著壞掉的拖鞋,她被寒冰包裹的心,如同墜入了深淵里。
下一秒,她整個人騰空而起。
她被秦妄輕而易舉的抱了起來,男人抱著她,步伐穩(wěn)健的往外走去。
秦妄把她放進車內(nèi)座位上,他給手底下的人打電話,讓他們送一雙鞋,到拘留所去。
外面下起雨來,黃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車窗上。
沈音音望著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光景,她喃喃道:
"是溫勛的人,把我大哥和溫檸帶走了。"
即使知道溫勛的嫌疑很大,可找不到有力的證據(jù),也沒法報警讓人去抓溫勛。
秦妄就道,"先從陸雨桐入手吧,問清楚究竟是誰讓她這么做的。陸遇失蹤的是,陸老將軍肯定也已經(jīng)知道了,軍部估計已經(jīng)在京城內(nèi),搜尋陸遇的下落了。"
沈音音喉嚨干啞,依舊感覺到難以呼吸。
"他中毒了……要是沒能及時救治,他會……"
秦妄臉色沉郁,他吐出聲來,冷靜分析眼下的情況。
"溫勛派人劫走了陸遇,多半是用來威脅陸老將軍和司慕雪,一旦溫勛派人聯(lián)系上他們了,我們就能找到陸遇的下落。"
轎車停在了拘留所外面,秦家的保鏢撐起黑色大傘,打開車門,秦妄抱著沈音音,從車上下來。
沈音音低聲對他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男人锃亮的皮鞋,踩在積水中,他把沈音音抱進拘留所,把她放在椅子上。
保鏢拿出幫沈音音買來的鞋子,沈音音穿好鞋子,拘留所的所長帶著人走出來,迎接他們。
沈音音就道,"讓我見陸雨桐。"
"這……"陸雨桐傷了陸遇,警衛(wèi)現(xiàn)在還在審問她,被收押的嫌疑犯不是沈音音想見就能見的。
所長在猶豫,秦妄沉聲道,"你在工作上出了這么大紕漏,可不止烏紗帽不保這么簡單了。"
所長看的出來,陸遇被拘留,那是溫勛和陸鈞在斗法,他本不想?yún)⒑线M去,可奈何這些案件都發(fā)生在他所管理的轄區(qū)內(nèi)。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所長的額頭上冒出來。
"三爺,您有什么法子能幫幫我,這幾天里,我吃不好睡不好,派了很多人緊盯著陸遇了,結(jié)果被他的這個青梅竹馬給鉆了空子,現(xiàn)在溫檸和陸遇,還有我的兩名警員也跟著失蹤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秦妄就道,"先帶我們?nèi)ヒ婈懹晖?
所長抿了抿嘴唇,最終也是別無他法,便親自帶著秦妄和沈音音,去見陸雨桐。
沈音音走進審訊室,陸雨桐坐在椅子上,她的大腿上方是一塊擋板和椅子連接在一起,坐上這張椅子,她就別想擅自離開了。
陸雨桐看著沈音音走到她面前,她就問,"你去醫(yī)院看過陸遇了那種藥對陸遇的身體并不會造成多少傷害……"
她話音未落,沈音音一巴掌扇在她臉上,耳光聲回蕩在審訊室內(nèi)。
"誒!"兩名警員連忙站起來,想阻止沈音音打人,卻被秦妄攔住了。
沈音音抬手,又給了陸雨桐一巴掌!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