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輕點,輕點,別動手啊……"就這樣,在陳勃的不斷咋呼中,他被闞正德的保鏢拉出了辦公室的門。
隨著辦公室的門咣當一聲關上,聲音基本都被關在了門外,間或有一些細微的聲音,也聽不出來是誰發(fā)出來的。
"你這是干什么,把他打急眼了,他再去找葉玉山就麻煩了……"陸晗煙口不擇的說道。
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的人,一時也忘記了陳勃是什么人,自己怎么可以為他求情呢
闞正德坐在沙發(fā)上,沒理會她的話茬,而是問道:"葉玉山那里你打算怎么辦這些年,葉玉山就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雖然也為我們辦過一些事,但那都是在上面一再下壓的情況下勉為其難的給辦了,隨著位置的越來越高,骨頭也越來越硬,本來這是個機會的,可惜了"。
闞正德自從知道了這孩子是自己的種后也很惱火,恨不得揮刀自宮了,自己怎么就在那天也……
幾個月前,他讓陸晗煙去設計葉玉山,事情倒是很順利,他記得很清楚,就是在這家酒店里設的局。
當然了,也是在這個辦公室里,當他看到陸晗煙從葉玉山的房間里回來,看到了陸晗煙胳膊上的抓痕,只是問了一句是不是成了
那時候陸晗煙沒說話,她只是點點頭,而這個點頭不知道怎么就燃起了闞正德的醋意,直接將陸晗煙按在這個沙發(fā)上就地正法了。
這是一場生命的賽跑,最終他贏得了勝利。
可此時他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那是他一年多來唯一的一次和陸晗煙的歡好,狗日的,就是這么巧,雖然證明自己比葉玉山強,可是這個勝利他寧肯不要。
按說這事怪不到陸晗煙身上,所以,闞正德只是暗自惱火。
"我想和他談談,前提是我現(xiàn)在還不能和陳勃離婚,不管怎么樣,陳勃現(xiàn)在是我們和葉玉山交流的橋梁,沒了這個橋梁,我們就鬧僵了,尤其是最近逼他結婚的事,葉玉山算是恨死我了"。情急之下,陸晗煙說道。
"談談怎么談"闞正德皺眉問道。
"不管怎么談,總比現(xiàn)在鬧翻了好吧,現(xiàn)在鬧翻了,我就更是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了,當然,你是老板,你說了算,我聽你的……"陸晗煙話沒說完,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陸晗煙驚奇的看向闞正德,以往闞正德來找自己談事的時候,門口都有他的人守著,沒人敢打擾的,這一次……
"進來"。陸晗煙說道。
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不是闞正德的保鏢,而是陳勃。
而辦公室的門打開后,就沒再關上,陳勃朝著陸晗煙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沾了一手血,我洗洗就走"。
此時闞正德的瞳孔緊縮,他的三個保鏢都倒在門外,兩個昏了過去,一個蜷縮成了大蝦的樣子,哼哼唧唧,一看就知道被打的有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