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壓制得趴伏在地上,在這個時代還是一位超凡者,足以說明他昔日擁有強大的根基。
然后,他又能動了,直接砰砰地磕頭,而且完全是口不應(yīng)心,在那里說著不過腦子的話。
秦誠兄弟,恭喜啊,百年好合,多子多福。我喝多了,但真是太高興了,在這里祝福你
他腦門子都出汗了,想要掙脫出這種狀態(tài),但嘴巴徹底失控,各種吉利話,各種祝福語說了一籮筐。
許多人都呆住了,這主是誰也太客氣了,恭賀一對新人婚禮,至于這樣五體投地嗎
這塊區(qū)域一度無比安靜,落針可聞,想不吸引人眼球都不行。
該不會是哪個網(wǎng)紅吧,跑這蹭熱點來了,真是什么招都敢用。有人感慨。
只有附近的人清楚,這位趴在地上以頭撞地的人估計心里比誰都難受,絕對不由自主,估摸著心里早已苦到不行。。
尤其是王煊身邊的人,全程看在眼中,又是吃驚,有是欣喜,又是忌憚,
他們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足以證明,王煊依舊是地仙,一念間,讓一位實力強大的超凡者頂禮膜拜。
這是秦誠的婚禮,不可能弄得血淋淋,所以,王煊直接這樣懲罰,教育他好好做人。
王煊很清楚,這是超絕宮和勾陳帝宮兩位鼻祖的試探,突然問方雨竹在哪里,確實讓他很意外。
連他都吃驚,
有些懷疑,
該不會在超凡光海中真有什么意外吧兩大鼻祖臨陣脫逃,
也在懷疑其他人退回來了
兩位保住地仙道果的強者,手持至寶在手,竟這么的忌憚,
自身竟沒敢冒頭。
王煊覺得,這得利用起來,
讓他們疑神疑鬼去,
短時間都不敢臨近舊土才好,
不然的話,他確實有很大的壓力。
他需要時間,
解決自身的問題。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他沒有至寶在手,
這是最嚴(yán)重的問題,
哪怕到了這個時代,
逍遙舟依舊可以發(fā)威。
有些過了,
趕緊起來,送祝福就送祝福吧,
哪能趴在地上磕頭秦誠可受不起這種大禮。秦誠父親趕緊開口,讓人扶他起來。
婚禮繼續(xù),這只是一段小插曲,
隨后觥籌交錯,這場婚禮來了許多重量級人物,
熱絡(luò)的交談著,氣氛越發(fā)融洽。
王煊。黃銘走來,
有些激動,他也數(shù)次去看望王煊,
但都沒有見到,被青木給攔住了。
王煊笑著點頭,稍微碰杯后,祝他生意興隆。
黃銘雖然早已接受現(xiàn)實,謫仙茶齋的生意確實不錯,但終究是有些苦澀,他當(dāng)年也接近地仙,
且家族中妖仙不少。
可是現(xiàn)在,他淪為一個凡人,族中沒剩下幾個超凡者。
慶幸的是,他塑形很早,
不可能被打回原形了。
還有沒有新路可走其實,如果有新神話,有一片新世界,我愿舍下紅塵中的一切。他低聲道。
王煊搖頭,現(xiàn)在他自身都有問題,上哪里去找新的超凡世界
好吧,其實想開了也好,這個時代很不錯。再有個一年半載,我可能也要結(jié)婚了,到時候請你的話,你可不要不來。黃銘釋然地說道。
沒問題。王煊點頭,并開導(dǎo)道:人是情緒化的生物,只要你擺脫那種情緒,那種執(zhí)念,現(xiàn)世中有太多的美好,沒有了超凡,或許你會感覺活得更好。
說起來容易,可是,要說情緒不低落,哪有那么容易,需要時間撫平一切。曾經(jīng)有精神分裂癥的祁連道也來了,手持高腳酒杯,略顯失意。
在他身邊還有個女伴,看得出不是修行者,是現(xiàn)世中人,眼中只有他。
特殊的時代,我們都會慢慢適應(yīng)的。王煊說道,他想到妖祖祁毅,一代大兇人,臨去前曾托付他,如果有可能,幫忙照應(yīng)下次子祁連道。
祁毅是妖魔中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猛人,和王煊關(guān)系并不親,可是為了自己的后人,最后卻放下身段求他,可憐天下父母心。
王煊僅從黃銘、祁連道的表現(xiàn),就能窺出一些年輕超凡者的心態(tài),有不甘,但也接受現(xiàn)實。
王煊,你現(xiàn)在還是地仙,怎么還能保住這樣的道果周青凰來了,裝著正裝,戴著眼鏡,看著文靜而美麗,一點也不像妖族。
在她身邊,顧明曦也容貌出眾,相當(dāng)驚艷,這兩人一直走在一起,是仙界較為出名的仙子。
我也是在苦苦的硬撐著。王煊說道。
她們不相信,但也不好在這種事上探究他的秘密,對他能在這個時代不斷突破,守住地仙道行,無比驚嘆。
我們覺得,超凡落幕沒什么,現(xiàn)世對我們來說就是新世界,很新奇的體驗。周青凰開口。
她告訴王煊,她和顧明曦以及周詩茜一起,成立了一個新組合,出道成為藝人有段日子了。
目前,我們發(fā)展還可以,就是有些害怕,沒有了神通,失去了法力,雖然體質(zhì)遠(yuǎn)超常人,但還是擔(dān)心,以后有事情的話,你要照應(yīng)我們一下。她聽聞了一些亂七八的事,怕那些潛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