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的裴府,靜悄悄的。
吱呀一聲,安芷聞聲抬頭。
順子他們回來了安芷問。
裴闕點了點頭,解開外衫,事情都辦好了,云定邦被閹了。
云盛興那么寵云定邦,知道后一定會氣急敗壞的。安芷想到云盛興跳腳的模樣,心情頗好,也算是讓他體會下我們的感覺,就算他心里知道點什么,也沒證據(jù),只能咽下這口氣。
裴闕走到床沿,摟著安芷坐下,云定邦會有這樣的報應,完全是他活該,若不是他自個兒又色膽包天,順子他們還沒那么容易得手。
確實是這樣,朔風他們能不耗一兵一卒地拿下云定邦,都是云定邦自個兒作死。
安芷嘲諷地笑了下,云家父子一個德行,都好色。咱們先歇下吧,明兒個我再去和冰露說。
次日一早,安芷本想帶上順子一塊去找冰露,但福生說順子昨兒晚上就出門了。等安芷到別院時,就看到順子杵在院子里,一動不動地站著。
翠絲把安芷拉到一邊,順子哥昨兒夜里就來了,今兒早上奴婢起來時,才發(fā)現(xiàn)他在這里。他說是來見冰露姐姐的,但冰露姐姐說前塵往事都不作數(shù)了,讓順子哥另尋良人,不肯見順子哥。
冰露的態(tài)度,有在安芷的預料之中。
看了眼順子的方向,安芷嘆了口氣,你去拿杯溫水給順子,我進去看看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