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幾人剛從學(xué)宮大門出來,正欲離開,突然見到了一個熟人。
夫子的大弟子,孔天下!
只見孔天下身穿布衣,騎著一頭毛驢,腳上穿著草鞋,手里拿著一卷書慢悠悠地回來。
看到葉秋幾人,孔天下眼睛一亮,滿臉驚喜,連忙從毛驢上下來,快步走上前,熱情地打招呼:“葉兄,你們怎么來了,真是稀客啊!”
葉秋笑著拱手道:“孔兄,今日前來實有要事,如今事已辦完,正準(zhǔn)備離開?!?
孔天下連忙說道:“葉兄,既然來了,何不多留幾天?咱們好好聚聚?!?
葉秋面露為難之色,說道:“孔兄,我實在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還望見諒。”
夫子在旁邊說道:“天下啊,葉小友有要事在身,你就別強(qiáng)人所難了,等下次葉小友有時間了,你們再好好聚。”
孔天下無奈地點點頭,說道:“那好吧,葉兄,既然如此,我也不強(qiáng)留你了?!?
葉秋微微一笑,道:“等以后有時間了,我請你喝酒?!?
夫子又吩咐孔天下:“天下,代我送送葉小友?!?
孔天下連忙應(yīng)道:“是,老師?!?
隨后,孔天下牽著毛驢,陪著葉秋幾人離開學(xué)宮。
一路上,孔天下與葉秋談笑風(fēng)生,回憶著往昔的點點滴滴。
只等距離學(xué)宮有一段路程了,葉秋停下腳步,說道:“孔兄,不用再送了,我們就在此別過吧!”
孔天下笑道:“行吧,等你下次來,咱們再聊?!?
葉秋心念一動,悄無聲息地布下一座隔音陣,連孔天下和長眉真人他們都毫無知覺,然后問道:“孔兄,最近這段時間,夫子一直在稷下學(xué)宮嗎?”
“對??!”孔天下說:“老師這個人,若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從不離開學(xué)宮,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
“葉兄,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葉秋自然不會告訴孔天下,他心中對夫子的懷疑,說道:“我見到夫子有些疲憊,所以才問?!?
“你說這個啊?!笨滋煜碌溃骸袄蠋熥罱恢痹陂]關(guān)煉丹?!?
“他擔(dān)心寧安執(zhí)掌中洲,殫精竭慮,所以要給寧安煉制一些滋養(yǎng)身體的丹藥?!?
“原來如此?!比~秋感慨道:“能有夫子這么好的老師,真是寧安一生的幸運(yùn)??!”
“你不提寧安,我都差點忘了?!笨滋煜履贸鲆幻犊臻g戒指交給葉秋,說道:“葉兄,請把這個交給寧安。”
“這里面,是我收集的一些治國理政的書籍,或許對她有用?!?
葉秋收下空間戒指,道:“孔兄,我代寧安謝謝你?!?
“不用說謝謝,她是我?guī)熋茫@是我應(yīng)該做的?!笨滋煜抡f到這里,拱了拱手:“葉兄,后會有期。”
然后,又沖長眉真人他們拱了拱手。
“后會有期,保重!”葉秋說完,祭出乘風(fēng)劍,帶著長眉真人他們御劍離開。
孔天下站在原地,看著乘風(fēng)劍消失在云海深處,臉上有些許遺憾。
“可惜啊,葉兄來去匆匆,我最近寫了幾首詩詞,都沒機(jī)會拿給他看……”
就在這時。
“天下!”夫子的聲音突然在耳旁響起:“回來?!?
孔天下連忙牽著小毛驢回到了小院。
夫子坐在石桌旁邊,手里端著一杯茶,正在慢慢品嘗。
“老師!”孔天下恭敬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