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說的對,畢竟宋今也是他的親哥。
“二爺,現(xiàn)在怎么辦?”手下問。
“先把他帶回去,關(guān)起來。”
宋屹玉還是不信宋今也會瘋。
宋今也抱著頭,蹲在角落:“我的頭好痛,好痛……”
宋屹玉看著這樣子沒有任何威脅,甚至說是沒用的哥哥,走上前,抬起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沒事了,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家,很快就不痛了?!?
宋今也點頭:“好?!?
宋屹玉莫名享受這種感覺。
以后,宋今也再也不是那個天之驕子,自己才是。
宋今也被帶走后,沈澤和許牧發(fā)瘋似的去找,都沒有找到宋屹玉那個瘋子!
關(guān)鍵是兩人都受了很重的傷,還只能讓手下找人。
“宋哥要是出了事,我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鄙驖商貏e的自責(zé),為什么沒有多點防備。
他太自傲了。
許牧比他稍微有些理智:“沈少,到現(xiàn)在老板沒有傳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我估計老板沒事?!?
“怎么說?”沈澤問。
“如果我是宋屹玉,想讓老板死,肯定會栽贓給我們,不會拖太久?!痹S牧回答。
兩個人現(xiàn)在全身都很痛,簡單的對話,都很困難。
因此說了一會兒后,就又休息了。
偏偏許牧的電話聲一直響,他看到是陳樂打來的,又不敢去接,怕陳樂知道自己受傷的事?lián)摹?
沈澤再次睜開眼:“煩死了,你倒是接電話。”
要不是因為兩個人現(xiàn)在弄丟了宋今也,是同一根繩子上面的螞蚱,他也不會和許牧一個房間。
許牧讓手下把電話拿到耳邊。
“樂樂?!?
“你怎么才接電話?。磕阕罱既プ鍪裁戳?,也不給我發(fā)消息,不打電話,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陳樂沒好氣問。
許牧立馬解釋:“怎么會呢?我最近加班,沒寧間,等過幾天,我天天找你?!?
“哼?!?
陳樂假裝生氣后,又認真起來:“那什么宋今也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看現(xiàn)在小染天天魂不守舍的,我覺得還是和宋今也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