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都不是大夫,就算看出來,你拿什么治?”
對于高雄的這幾句話,江隨流也沒攔著。
等他說完之后,他老人家才慢悠悠地斥責(zé)了一句:“高雄,休得無禮?!?
輕飄飄的一句話不痛不癢,高雄聽完之后倒是閉嘴了,但仍舊哼著粗氣看著秦風(fēng)。
這師徒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秦風(fēng)只覺得好笑。
把他請到這里來了,就這個態(tài)度?
誰求誰啊?
他也不慣著,直接從兜里掏出了五百塊錢拍在桌子上,面無表情道:“既然不信,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聊的?!?
“我不吃白飯,這五百塊當(dāng)我的飯錢?!?
“另外,我得提醒你一句,現(xiàn)在是你和你師父在求我,而不是我在求著你們?!?
秦風(fēng)放下錢就起身,一點沒有裝腔作勢。
江隨流見狀臉色微變,似乎根本沒料到秦風(fēng)這么干脆。
自己好歹也是川中武盟的當(dāng)家紅棍,盟主之位只看他想不想,沒有他坐不到。
被人捧慣了,他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年輕人面前連著碰兩回牙。
臉上確實有點兒掛不住了。
高雄更是動了怒,一拍桌子就要站起來留人。
這時江隨流才真心實意地攔住了他:“高雄,坐下!”
高雄一臉不服氣,但還是乖乖坐下了。
師父也真是的,干嘛要攔著他?
照我看,這小子就是在裝腔作勢,和那些江湖騙子沒什么區(qū)別。
就算他真的能治,又何必對他這么客氣?
抓到武盟去,先折磨他三天三夜,他敢不治?
何必受這個氣,讓他對一個毛頭小子低聲下氣,真憋屈!
江隨流掛著笑臉站起來,攔住了秦風(fēng):“年輕人,何必這么大的火氣呢?”
“我這個徒弟頑劣慣了,回去我一定嚴(yán)加管教,你就不要和他計較了?!?
“有什么話,咱們坐下來慢慢商量嘛?!?
秦風(fēng)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一眼四十出頭的高雄,冷冷道:“頑劣到四十多歲才教訓(xùn),有點兒晚吧?”
“你!”
“住口!”
江隨流瞪了他一眼,隨后才看向秦風(fēng):“剛才你也說了,你不喜歡繞彎子,好,那咱們就開門見山吧。”
“你先告訴我,什么條件,才能讓你治我的病?”
秦風(fēng)聞卻是搖了搖頭:“不是你?!?
“什么意思?”江隨流皺眉。
秦風(fēng)伸手,在高雄身上一點:“是你和他……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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