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給她下毒。"
不等那邊的人說話,唐果拉了拉溫朝的衣擺,"不知道是什么毒,在我消失了這么久才發(fā)作。"
溫朝愣了一下,面色出現(xiàn)了猶豫。
"你真沒給青箬下毒?"
唐果唇角劃過一道淺淺的笑容,只說道,"這么沒意思啊,果然是幻鏡,太不真實了。"說罷,她將一枚玉牌賽道了溫朝的手里,"我走了。"
"幻鏡就是幻鏡,演變不出來一樣的結果,也等不到希望的結果。發(fā)生過的一切,沒人能夠改變,即便改變了一切,也不是原來那個人了。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重來一說,何必要報這樣的希望。我穿梭了許多世界,開始按照心里想的走,一切不過是意難平,只想要個不一樣的結局。只不過,我改變的都是別人的路。"
唐果看著溫朝盯著玉牌錯愕的目光,唇角彎彎,眼前的一切如同碎掉的玻璃一樣,嘩啦啦的破碎掉。
當她眼前能夠看清楚一切的時候,身處的環(huán)境又不一樣了。
自然她的穿著也不一樣了,她沒有和先前一樣,那么有耐心的等待最后,不耐煩的時候,會說,"假的很。"
"不真實。"
"太假了。"
"破吧。"
"太死板了,不是真的。"
"這個幻鏡有待改進。"
系統(tǒng):他還能夠說什么,宿主大大喜歡這樣玩,他只能夠默默地陪著她了。希望宿主大大,能夠玩的高興吧。
誰也不知道,在遙遠的某個時空里。
坐落于山里云間的竹屋里,一個身穿白袍,長相溫潤如玉的男子從竹榻上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