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開始鼓掌了?!?
“他說的太對了,白馬屬于馬,這是從屬關(guān)系!怎么能因為一個個體特征就抹除呢?”
“人分男人女人,男人多點東西就不是人了嗎?”
詩歌主神一口氣說了整整兩個小時,但百姓們都并不覺得枯燥,只覺得此人講得生動有趣。
當(dāng)他結(jié)束的時候,全場掌聲雷動。
就連裁判都聽得入迷,一時間沒回過神來,許久才說道:“現(xiàn)在請白戰(zhàn)選手攻辯?!?
直到這時,百姓們反應(yīng)過來,掌聲停止,每個人都表情絕望。
“我都被說服了,該死,真的不知道怎么反駁??!”
“這論點本身就是錯誤的,這怎么反駁?”
“白將輸?shù)那橛锌稍?,也不怪他,誰上了誰都得輸?!?
誰也不知道白戰(zhàn)怎么能反駁。
詩歌主神則傲然看著白戰(zhàn),嘴角冷笑。
此人不善語。
而自己發(fā)揮的前所未有的好,把所有能反駁的方向全都給封死了,哪怕是諸葛亮來了都要啞口無!
“完了,輸了?!狈蜃右矅@了口氣,他也毫無頭緒。
實在是這論點就有問題,白馬就是馬??!
大夏諸神都沒人覺得白戰(zhàn)能有辦法反駁。
在眾人絕望之中。
白戰(zhàn)沒有開口,而是擺擺手。
一個年輕的戰(zhàn)士走上高臺。
“怎么,自己說不過,要請外援了?”詩歌主神哈哈大笑。
“不,不是外援?!卑讘?zhàn)憨厚的撓撓頭:“這是論據(jù)?!?
詩歌主神:“???”
論據(jù)?
白戰(zhàn)拍了拍年輕戰(zhàn)士的肩膀:“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侄子。”
詩歌主神都樂了:“你侄子怎么了?你請他來就能贏了?”
白戰(zhàn)不緊不慢:“他叫白馬?!?
詩歌主神笑容凝固。
年輕戰(zhàn)士驕傲的挺起胸膛。
白戰(zhàn)看向詩歌主神,意簡賅道:“他不是馬?!?
全場寂靜。
詩歌主神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哪怕絞盡腦汁都不知如何反駁。
辯論比賽第一場,白戰(zhàn)獲勝。
可喜可賀。
“第一場,大夏勝!”
白戰(zhàn)帶著侄子離開高臺,走的時候還嘀咕:“你看,我就說你爸媽給你起這名字絕對有深意。當(dāng)時你還想改……”
百姓們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好像,我們贏了?”
“不是,你先讓我捋捋……這特么怎么贏的!”
“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好像的確沒辦法反駁?!?
別說百姓,就連詩歌主神都愣愣的站在那,到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我特么跟你討論白馬非馬。
你給我來個他叫白馬?
這像話嗎!
但他的確不知道怎么反駁……想想自己之前兩個小時的長篇大論,他都想抽自己倆嘴巴子。
你有這侄子你早說啊!
他感覺自己跟不上人類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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