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松說:其實還有一個找到了,不過沒什么用。
梁健疑惑地看向他,姚松解釋,說:他在大樓塌陷的那天出了車禍,現(xiàn)在在寧州市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還在昏迷中。
這么湊巧正好那天出了車禍。梁健說了一句后,看向賀健翔,他聽到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
褚良想走上前去揭他的頭套,梁健忙攔住。褚良不解地看向他,梁健搖了下頭,示意他們出去說。
到了外面,梁健說:省里的人,都知道是我們帶走了他。但他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讓他知道了。抓緊時間,先想辦法問出點東西來。
姚松和那個刑訊的人重新走了進去。兩個特警留在門口警戒著。梁健走到房屋前面的一個小水潭邊,褚良從后面走了上來,站到了他身邊,遞了一支煙過來。
抽嗎
梁健接過。褚良點火,梁健湊過去點了。他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抽煙了。久違的味道入了口腔,竟有些不適應,辣的有些嗓子疼。
褚良也點了一根,說:梁哥,我想求你個事。
梁健詫異地看向褚良,問:什么事
褚良說:我想再回部隊去。
為什么梁健問。
褚良吸了口煙,說:當初退伍,是因為老母親沒人照顧,可是我出來沒多久,老母親就走了?,F(xiàn)在也沒什么親人,公安廳的工作雖說不錯,但不適合我。我還是比較喜歡部隊的生活。我和姚松不一樣,姚松現(xiàn)在女朋友也有了,小日子挺舒服。我一個人,有時候還是覺得挺孤單的。今天我看到那些人穿著軍裝,我覺得我就應該是一個兵!說著,褚良轉(zhuǎn)過頭看著梁健,繼續(xù)說:梁哥,我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但除了你,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去找誰幫忙了!我也并不一定要當個正式的在編軍人,只要能回到部隊就行了,就是當個炊事員,我也愿意。
梁健不忍拒絕褚良。他和姚松幫了他不少忙,雖然這件事,梁健靠自己肯定辦不到,肯定要去找老唐。梁健想了一下,說:我不敢打保票,但是我會盡力的。等有了消息,我告訴你。
褚良感激地說:謝謝梁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梁健有些苦笑不得,說:你對我也別太有信心了,這件事,我心里一點把握也沒有的。萬一沒辦成,你可別怪我!
褚良忙說:當然不會。梁哥肯答應幫我試試,我就很感激了。
等這件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就幫你去問。梁健說。
褚良點頭。
他們說話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沒過多久,生活員就來喊他們吃晚飯。梁健和褚良吃過晚飯后,去換了姚松和那個刑訊員。
這段時間,賀健翔說了不少,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只要一涉及到和這次涼州的事情相關的,他就閉口不了。
梁健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明天就是第三天了。他必須得在天亮前問出些什么來,這樣他才來得及做部署,才能在三天后給那些家屬一個交代。
梁健找到了刑訊員,將他的想法說了。刑訊員猶豫了一會后,說:本來來之前,夏廳長交代過,若非必要的話,盡量讓我不要用什么過激的方法。但,夏廳長也說了,讓我一切聽你安排。我會盡量在可控范圍內(nèi),試一下。
謝了。梁健說。
刑訊員點了下頭,進去了。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很快,就到了午夜。生活員已經(jīng)去休息了。褚良讓梁健也去休息??少R健翔一點也沒松口,梁健根本毫無睡意。
梁健站在水潭邊,抬頭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腦中不由浮現(xiàn)了那天,他找到胡小英時的場景。恨意,在心底泛起。
忽然,電話響了。梁健拿起一看,是那個絡管理員的。梁健接起問:怎么了
絡管理員問:你說的那些東西,什么時候發(fā)我
梁健回答:估計還得要段時間。
絡管理員說:你要快點。我這邊有點事情,明天早上六點前你必須要把東西發(fā)給我,不然我就沒辦法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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