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緊張得耳廓邊沿都在發(fā)紅,還故作鎮(zhèn)定,“都可以。”
她嘴硬的樣子跟那天晚上在他車上一模一樣,周凜安能想象得到,他要真想做點什么,昭昭還能咬他一次。
他瞇眼抽了口煙,就這么看著她笑了。
昭昭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他這會兒不似之前每一次看到的那般倨傲,大概是喝了酒,人看起來幾分松弛隨性,倒讓昭昭少了些畏懼。
之后周凜安把昭昭的箱子拿到一間臥室里去,“看看住不住得慣,住不慣再換?!?
他這里大,有好多房間可以給昭昭選。
昭昭對他說了謝謝,周凜安也沒在她這兒浪費時間,轉身去了隔壁書房。
之后昭昭就聽他好像是在講工作電話了。
昭昭關上房門,望著天花板深深呼了口氣。
那天在他車上的情景她記得很清楚,她里面什么都沒有穿,身上就一件他的襯衫,要是周凜安想對她怎么樣,她是躲不掉的。
他確實也有那方面的想法,昭昭被他摁在方向盤上,她遠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大膽,在周凜安再親過去的時候,她腦抽狠狠咬了他一口。
事情到那里就打住了。
周凜安這個人不僅傲慢,昭昭覺得他還是個很要面子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通常不會脅迫女人,所以昭昭不愿意了,他也就沒再勉強。
這一夜昭昭睡得不踏實,斷斷續(xù)續(xù)的總是做夢。
夢里瑞瑞和她手牽手,軟軟糯糯的聲音在喊她:“姐姐,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呀?”
第二天醒來,昭昭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瑞瑞的。
今天是她第一天去其森制藥上班,出門時對著鏡子看了好幾遍,確保自己穿著得體了再出門。
周凜安走得很早。
昨晚昭昭聽他電話里好像是說今天要出差,六點多出發(fā)的時候她還在睡覺,也就沒有叫醒她。
昭昭沒吃早餐,到了其森大廈外面準備買一個包子,剛要拿手機掃付款碼,一輛車在她正前方停穩(wěn),對著她鳴了兩聲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