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引起厲景川和家里人的不愉快,甚至都不敢告訴他,只能自己偷偷去買藥吃,偷偷療傷。
可現(xiàn)在,厲老太太得意洋洋地將這些她所謂的"戰(zhàn)績"拿出來,得意地炫耀,這是厲景川順著她,聽她話的資本。
心臟像是被一把無形的刀子狠狠地割著一樣地疼。
黎月臉色慘白地后退一步,身子狠狠地撞上身后的門板,冰冷地疼。
"奶奶。"
厲景川擰了擰眉,冷聲打斷厲老太太的話,"都過去的事情了,以后別提了。"
當(dāng)年那些事情,他也是后來知道的。
觀音土,香灰......
顧黎月從未告訴過他,厲老太太也只說是偏方,卻沒告訴過他偏方的內(nèi)容。
這些,也是在顧黎月離開之后,他無意中知道的。
當(dāng)時他還沖到老宅去,和老太太理論了一番。
從老宅出來,他在顧黎月的墓碑前,羞愧地坐了一整夜,期待得到她的原諒。
那些過去,每次提起他都覺得自己愧對丈夫這兩個字。
可沒想到,厲老太太居然在情急之下,將這些事情拿出來!
"老太太。"
見辦公室里的氛圍不對,南潯輕笑了一聲,"你剛剛說,要黎月把厲景川賠償給畫廊的一千萬拿出來,對嗎"
"對!"
厲老太太冷哼一聲,"要是她能立刻把錢拿出來,我可能還會放她一馬,讓她繼續(xù)在厲氏集團工作下去。"
她篤定黎月這種女人,是根本拿不出來一千萬的。
起碼,不可能立刻拿得出一千萬來。
南潯輕笑了一聲,從衣兜里拿出一張支票來,"您看這個行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