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岸邊后,趙旭見自己距離營帳的位置偏差近兩公里左右。
脫掉身上的隱身衣藏放在身上,快速朝營帳的位置掠縱回去。
徐靈竹與華怡見趙旭平安歸來,雙雙迎了上去。
華怡對趙旭問道:“趙旭,水下情況怎么樣?”
“走,回去說!”
趙旭一只手拉著徐靈竹,一只手拉著華怡走回到營帳。
幾人席地而坐,聽趙旭講著水下的遭遇。
當徐靈竹聽說那每天晚上哭泣的女人在水下的時候,不由大吃一驚。
打斷趙旭,問道:“你是說,那個每晚哭的女人在水下?”
趙旭“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解釋說:“奇怪的是,她并沒有借助任何設備就可以在水下行走如常,游行速度也非??臁R此詷O好,要么她有可能異于常人?!?
華怡接口道:“這個女人實在太奇怪了!在我看來,她異于常人的可能性非常大?!?
“對了,你在水下倒底遭遇到了什么兇獸?”
“那是一種四肢皮膚像鱷魚,嘴巴長長的,滿口利齒的兇獸。體長至少是普通鱷魚的一倍。”
趙旭喝了一口水,以補充體力。繼續(xù)說道:“起初我殺了一只鱷魚獸,后來又出現(xiàn)三只。將這三只鱷魚獸宰殺之后,我去尋找那個女人。結果,我在靠近中心水域的位置,發(fā)現(xiàn)水下有個巨大的佛像。”
“佛像?”虛生不解問道:“佛像怎么會在水里?”
趙旭搖了搖頭,回道:“這我也不清楚!正當我要去一探究竟的時候,又有一群鱷魚獸出現(xiàn),至少有幾十只之多,朝我攻擊過來。無奈之下,我這才離開水域游到了岸邊。”
一聽水里有幾十只鱷魚獸,眾人的臉上個個流露出嚴肅的神色。
徐靈竹說:“看來,那條大蛇之前受到了攻擊,一定是被這些鱷魚獸給圍攻了?!?
華怡接口道:“如果不將這群鱷魚獸解決,我們根本沒法乘船出行去尋找水娘草。萬一船被破翻,大家在水里一定兇多吉少?!?
趙旭點了點頭,說:“華姐說得不錯!如果不將這群鱷魚獸解決,那么我們根本無法乘船去尋找水娘草。”
“水里不比岸上,除了你一個人能進入水里,我們根本無法進到水里幫忙。以你一人之力,怕是很難解決掉幾十只鱷魚獸?!毙祆`竹說。
這正是趙旭頭疼的問題。
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那么多的鱷魚獸,趙旭就算一只一只去殺,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待把這些鱷魚獸全部殺完,有可能一個多月過去了。
在時間上根本來不及參加騫如萱與熊岳兩人的婚禮。
虛織皺著眉頭,說:“那我們該怎么辦?”
眾人個個一愁莫展,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趙旭嘆了口氣,說:“既然探明了水里的情況,我們還是再慢慢想辦法吧!估計今天晚上,那個女人不會再來騷擾我們了。大家可以安心睡個好覺。等明天我們再商議商議該怎么辦!”
眾人各自應了一聲。
趙旭命令印昆守夜,各自鉆進了營帳休息。
這一夜,果然如趙旭預測的一般,那女人沒再來騷擾。
第二天一早,趙旭早早從營帳里出來。
一個人站在水邊怔怔發(fā)呆。
從衣兜里掏出煙,一邊抽著煙、一邊想著心思。
在想該如何對付水里的這些鱷魚獸。
這時,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趙旭知道是徐靈竹起來了。
抽了一口煙,回頭對徐靈竹道了一聲“早安!”
“早!”徐靈竹回了句。
徐靈竹對趙旭問道:“你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