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叔叔,無論怎么說,您都要幫這一把,我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倒在明槍暗箭下,他還有大好的前途,要是葬送在這些齷蹉的人手里,那這個社會可就真的看不到希望了"。楊鳳棲感嘆道。
"哈哈哈,鳳棲啊,我還一直以為你們商人就是重利呢,沒想到你還有憂國憂民的心思,不簡單,不簡單啊,好吧,這件事我記住了,待會我會和愛國同志交流一下,看看怎么辦"。
"還商量啥啊,一紙調(diào)令把人調(diào)來不就是了,還用著這么麻煩嗎"在楊鳳棲看來,丁長生一個小小的區(qū)公司總經(jīng)理,省公司總裁想把他往哪里調(diào)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呵呵,哪有你想的這么簡單,行了,這件事我會盡快處理的,放心吧"。梁文祥算是給楊鳳棲吃了一顆定心丸。
因為丁長生的到來,而且很多事不方便到辦公室去談,所以石愛國今天遲到了,司機在門外等了很久,但是被告知在門外等著,而丁長生和石愛國一直在家里談事。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沉默良久,石愛國征求丁長生的意見,問道。
"董事長,我從其他渠道也打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漢唐置業(yè)的消息,的確,相對于漢唐置業(yè)來說,我是不可能和他們對抗的,我也沒那個本事,但是那些錢的確是新湖人民的血汗錢,要是讓這些人拿走,我心有不甘,這件事要想達到一刀切的效果,還是要從劉成安身上動手,只是,我不知道當(dāng)時劉成安是怎么從湖州市公司紀律檢查部門脫身的,這么看來,汪明浩肯定是脫不了干系,如果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介入調(diào)查這件事,差不多能找到突破口,雖然被人拿走的那些錢不至于拿回來,但是至少剩下的錢新湖區(qū)公司不會再出了"。丁長生皺眉說道,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石愛國思考了一會,正想說一下自己的意思時,家里的電話響了,他隨手摸了起來,是梁文祥打來的,沒辦法,楊鳳棲說完事后,非但是沒走,還監(jiān)督梁文祥馬上處理,這讓梁文祥真是哭笑不得。
"老石,我是文祥啊,怎么沒上班啊你辦公室的人說你還沒來,家里沒事吧"。梁文祥關(guān)心道。
"梁總裁,我沒事,有什么指示,我照辦"。
"指示沒有,只是想和你商量件事,我想把丁長生從下面借調(diào)上來或者是直接調(diào)上來,你看怎么樣,就安排在我身邊,這小伙子干事干凈利索,喬紅程向我提了好幾次了,我一直拿不定主意,你覺得呢"梁文祥在電話里說道。
當(dāng)梁文祥說到丁長生時,石愛國看了一眼丁長生,將電話按了免提,放下了話筒,這樣一來,丁長生也能聽見電話里在談什么了,不得不說,這是石愛國對丁長生的絕對信任,一般的領(lǐng)導(dǎo)不會這么干,一般的關(guān)系也不會這么做。x